欠收拾。
江笙笑了,伸手摸着穆尹的脸,明明是
笑得很温柔,却让穆尹觉得他已经在暴怒边缘,哪怕再有一丁点刺激都要将他撕碎了吞吃入腹。
“我要做。你不肯搬出去住,那就我玩我的,你给我咬着口球憋着。”
“敢叫出声,贱逼三天别想合拢。”
——
寝室里江笙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跪在地上、咬着口球、被玩弄得泪流不止的美人儿。
“哭什么哭,好像是我虐你一样,明明是你自己把奶头绑起来的。”
穆尹这两天饿得狠了,江笙哪里是不让他叫这么简单,他还严格管制着不让穆尹射精、不让他潮喷,甚至连最简单的揉一揉阴蒂,都不让他碰。
“你不是能忍吗?怎么几天没爽到就哭成这个样子。”
美人儿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阴茎插着尿道棒翘得老高,却只是干巴巴地硬着,想要更多就是痴心妄想。
连一向被喂得饱饱的两只嫩穴,也空荡荡地淌着淫水,饥渴张合,却始终没有粗大的东西喂进去。
色情又残酷的丁字裤只有坚韧的一根细绳,深深地勒进两只嫩穴里,若有若无,隔靴搔痒一般,将两只淫穴折磨得痛不欲生。
而现在他哭得这么可怜,却是被江笙骗了。
男人饿了他好几天了,今天忽然伸手帮他揉着阴茎,甚至捏着尿道棒轻轻抽插,那根东西涨得通红,却射不出来。
穆尹在江笙怀里,被他残忍地玩弄下体,却不反抗。小猫一般蹭他,一声又一声地喊着主人,声音软糯,缠缠绵绵,满满的撒娇和求饶意味,装可怜的意图昭然若示。
他好想射,或者高潮,哪怕只让他潮喷一次都可以,穆尹被江笙限制高潮,管得快要疯了。
男人哪能不知道,却没直接满足他,反而伸手去摸他两颗粉嫩的乳头,
“下去,自己玩奶子,我看得高兴了就让你射一次。”
于是穆尹此时跪在地上,两颗奶头上都夹了乳夹。
本来就疼得直打颤了,江笙还暗示想看他的乳头被虐得更惨的模样,例如拿绳子绑着拉扯,或是在下面吊点东西,奶子会更好看。
一心想要高潮的穆尹照做了,乳夹上穿过了绳子,一边坠了一瓶半满的矿泉水,重重的扯着乳头,穆尹疼得呜呜直哭,却因为咬着口球叫不出声,只能沉默着受虐,色情淫靡到了极点。
小母狗跪在地上,用夹着乳夹的乳头去蹭主人的脚,水瓶摇摇晃晃,奶头疼得浑身发颤。
穆尹双目濡湿,小脸都哭花了,可怜兮兮地看着主人:想高潮……主人让我射一次吧……
“贱货!自己虐自己的奶子都这么狠。”江笙面无表情地嘲讽他。
奶子上吊着水瓶,乳头被拉得又细又长,颤颤巍巍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扯断,可怜。
江笙太手痒了,小巧的乳粒,粉嫩的颜色,乖巧用奶子蹭他的腿,哭花了脸的家养性奴,好想带他搬出去住,尽情玩弄。
江笙冷眼看着穆尹哭,就会装可怜,惹了事就哭,敢有上游戏让“别人”肏的想法,就要有被主人罚得合不拢腿的准备。
不肯搬出去,还想再次单独进入游戏,江笙对穆尹的惩罚远不止如此。
他会让穆尹咬着口球,然后扇他的穴,明明知道穆尹无法叫出声,却恶劣地摸着那个肿成了馒头的小穴,问他是不是因为被干肿了、打熟了就不疼了,所以不叫。
他让穆尹上半身衣冠楚楚,下半身却一丝不挂,站在阳台,半跪着给他舔穴,舔得穆尹每每快要高潮了,却又停下来,而且不准穆尹发出一丝浪叫。
上半身是百般讨好,下半身却是又虐又肏。
“不准叫,”男人跪在地上,直勾勾地盯着他,唇舌还含着他的肉穴又舔又吸,吃得津津有味,“如果你让下半身影响到上半身,那么上面也会被虐。”
穆尹不敢叫了。
又一次周末,这次江笙什么都没做,只是把穆尹抱在怀里亲,亲他的头发,亲他的额头,唇角,脖颈,脸颊,一丝不苟,严肃又认真,仿佛恶龙在亲吻他的宝藏。
“现在可以搬出去了吗?”
“不然的话,今晚要把你绑在床上,带上眼罩,口球,绑住手脚,动不了,看不到,也叫不出声。只能感受自己被我一点点的玩弄,每次到高潮之前就停下,来回重复,看你扭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弄坏你,喜欢吗?”
“你喜欢的,小婊子。”江笙诱惑着,话锋一转,“但是,如果搬出去了,就还没有完,最后,我会让你高潮,听你高亢地浪叫,脚趾都爽得蜷缩,喊我主人,喊我老公,然后被我抱着洗干净,哄你睡觉。”
江笙把穆尹抱在腿上慢慢地哄,
“每天都给你做饭,你不是喜欢吃我做的吗?”
“喂饱你的上半身,喂饱你的下半身。”
“我买的房子离学校很近的,干得再晚也不会迟到;隔音也很好,你浪叫我也不会罚你……”
穆尹抿着唇不说话。
江笙继续勾引他,
“陪你玩各种‘游戏’,买你喜欢的鞭子,你喜欢什么样的玩具我们都买,放满房子,你要我用哪个就用哪个。”
“把房子装多点玩具和设备,在哪里都可以玩你。”
“小穆这么骚,你喜欢这样的对不对?”
——
说是两个人搬家,收拾东西的却只有江笙一个人。
穆尹是个祖宗,从他洗完澡乱扔内裤开始,江笙就没指望他能干活。
江笙动作很快,该拿的不该拿的,两人的季节衣物,全都整理得整整齐齐,很快就打包出了好几个箱子,而宿舍里居然没有因为这场打包而凌乱不堪。
“宝贝,快收拾好了,可以叫搬家公司了。”江笙叫了一声坐在床上看书的穆尹。
“哦。”穆尹应了一声,却找不着自己的手机了,不知扔去了哪里。
“手机找不着。”声音很无辜,仿佛只要告诉江笙,江笙就会帮他解决一般。
江笙无奈,他正整理穆尹的各个证书,头都没抬,“用我的,密码是你生日。”
穆尹很快叫了搬家公司,手里拿着江笙的手机,却忽然想到这人总是拍他的艳照,不让拍还会吃鞭子或是罚跪。
穆尹咽了咽口水,忽然想趁机把那些东西都删了。
打开相册,果然有个上了锁的相夹。
穆尹生日,不对;江笙生日,也不对。
穆尹歪头想了想,他被江笙破处那天……干,对了。
相册里果然全部都是穆尹,不仅仅是他在床上的,还有在上课的,在睡觉的,在和人交谈的,在演讲的,各种各样的穆尹,有的甚至早到两年前。
穆尹眨眨眼,那么早以前就开始偷拍他了吗,果然很变态很痴汉呢。
大量的艳照,张着腿让他拍私处的,小花流着水,清晰无比;捂着眼睛被他射了满脸白浊精液的;屁股被打得又红又肿,不堪入目的。
有几张却莫名地眼熟,这些艳照明明他都没有见过。
穆尹疑惑,而且视角也不对,这好像是自拍吧?
粉嫩的私处,流水的小逼,看着怕是连处都没破;乳头更是又小又嫩,像两朵小樱花。
江笙手机里敢有别人的艳照?而且是别人自拍给他的。
穆尹冷了眼,口口声声叫宝贝,到底是贝还是备。除了我还有别人。
在穆尹找江笙算账之前,他忽然想起为什么熟悉了。
……
……
……这不是他之前自己拍的,发给游戏里那个暮色江生的吗?
纤长的十指紧紧抓着手机,穆尹看着那个专心为两人收拾衣物的男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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