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您,操烂我……我是欠操的骚母狗……我欠操……”
“求求您,用大鸡巴把我干死吧……求您了……好痒啊啊……骚逼欠操……”
奶子在男人的裤脚被挤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勾人极了,男人却不为所动。
“想说了吗?漂亮妹妹,把你的情报交出来,就彻底满足你,操烂你的穴好不好?”
穆尹跪在地上哭,小脸在他腿上蹭,奶子蹭着他的裤脚,却一言不发。
江笙一只手就将他拉起来,曲起腿,让他骑在自己膝盖上,不轻不重地磨弄。
嫩肉被磨得位移,嫩穴被挤压,阴蒂更是又疼又爽,穆尹瞪直了眼,被他磨得几乎高潮。
他的身体被喂了太多春药,赤裸地骑在男人曲起的一条腿上,淫荡地扭着身体,汁水不停地渗出来,将男人的膝盖沾染得湿透,湿漉漉的一大片。
“啊啊啊用力……好难受……唔啊……还要……用力肏我……肏死我啊啊……”
“用膝盖肏死我呜呜……用力顶啊啊……”
喂了春药的身体淫荡至极,娇嫩的逼穴居然如同会吸一般,将那块粗糙的布料一寸一寸地往里吞。
“欠操的贱母狗。”
“是……啊啊……是骚母狗……欠操……是欠操的骚母狗……求你……肏死我……”
特工骑在凸起的膝盖,被他一下一下地顶,坚硬的关节和粗糙的布料往那嫩穴残忍地磨,他却爽到嘴里叫得停不下来。
“啊啊啊——!!好爽……啊啊……肏死我……好舒服呜呜……”
穆尹尖叫着,绝望地看着空气,他直接喷了,骑在男人身上,被他的膝盖顶弄,被粗糙的布料磨着娇嫩的肉穴,硬生生被顶到了潮喷。
汁水混杂着白浆,从江笙的军裤上淅淅沥沥地流下来。
“滚下去,贱母狗。”
军官似乎没有要满足穆尹的意思,扔下吃了春药的他,转身就要走。
“不要……!!”穆尹哭着扑了上去,跪在男人脚边蹭,“求您了……肏我……”
“好痒啊啊……身体好难受……好热……啊啊……太痒了……不啊啊啊……”
“想说了吗?”江笙冷漠地问。
穆尹茫然地摇了摇头,手却不肯松,抱着男人的腿蹭。
“呵。”男人也不强求,“松手。”
穆尹却抱着他的腿蹭,甚至胆大包天地用插着尿道棒的阴茎去蹭他的靴子,不愿意松手,“操烂骚母狗吧……好痒啊啊……求您了……贱逼欠操……啊……”
“松手。”江笙的声音十分严厉,带着浓浓的不耐烦。
穆尹只不过犹豫了一下,就被他一把甩到了地上。
“啪!”“啪!”“啪!”
“啊啊……不要……疼……好疼……啊啊……不要……别打……求您……啊啊……”
鞭子如同疾风骤雨般落下,连半分情面都不留,穆尹被打得满地乱爬,拼命地求饶,却被链子锁住了手,只能在那小小的一块地被打得满身鞭痕。
鞭子越落越狠,最后军靴踢开了穆尹的双腿,直接往腿间抽。
“啊啊啊——!!不要打那里……”
“不要打骚逼……不要……好疼……啊啊……要烂了……啊啊……”
“好疼……不……求你啊啊啊……”
穆尹软倒在地上,敞着腿抽搐,两只肉穴的疼痛钻心刻骨,甚至连情欲都被掩饰了过去。
可是穆尹知道,当这阵剧痛过去,若有若无的疼痛,配着从骨子里泛出的饥渴,才是真正的折磨。
“啪嗒。”
军官冷漠地扔下一支药膏,“自己涂。”
穆尹抽了抽鼻子,他知道不涂受苦的是自己,肉穴会肿得比馒头还大,青青紫紫,泥泞糜烂。
他当着军官的面,分开了一双又白又直的腿,手指刚分开阴唇,就疼得直抽气。
手指涂了药膏,在男人贪婪的视线下,往自己嫩穴涂。
他忍不住发出声音,好疼,呻吟的声音细细碎碎,像奶猫再叫,勾得人恨不得把他抱在怀里疼爱,疼到他红了眼角。
美人儿被他的鞭子打得跪在地上颤抖,浑身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哪怕涂了药,腿间也不能看了,春药再一次席卷了他的全身。
穆尹神志全无,只想挨肏。可是这个男人不愿意满足他。
军靴踩在地上的声音分外明显,那个暴戾的军官再次拿着鞭子向穆尹步步靠近。
伏在地上的人儿因为恐惧而步步往后退,单薄的背脊无助地蜷缩,仿佛一张拉满的弯弓;他侧身躲避着,胸前饱满的胸乳无法完全遮挡,从手臂间漏出大片的雪白,胸乳一个劲儿地颤,两颗喷完奶的艳红乳头上下晃动,勾人得让人移不开眼。
可偏偏美人儿只会哭,仿佛对自己的魅力全无所知,苍白的小脸上鲜红的唇更加艳丽。
“不用再继续勾引我了。”
男人调笑着,眼睛里毫不掩饰自己的贪婪,盯着那肥嫩的胸乳和激凸得像是喂奶的熟妇一样的艳红奶头,
“怎么勾引都不会对你心软的,妹妹。”
“你要么乖乖告诉我,要么……”
“被我玩死在床上。”
又两颗药丸被塞进了穆尹嘴里,身体更热了。
江笙毫不防备地在床上躺下,任由穆尹在地上像母狗一样翻滚,
“今晚好好享受你的春药吧。”
“想说了就叫我肏你,要是敢随便吵醒我,就把你带去给整个审讯处轮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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