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笙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你觉得拿哪样合适就哪样。”
小母狗塌着腰,翘着肥臀爬行到了陈列柜前,里头摆满了鞭子和其他刑具。
鞭子,板子,戒尺,铁丝,藤条,竹篾……几乎每一样都亲吻过穆尹柔软的皮肤,在上头留下鲜艳的红痕。
穆尹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内心的畏惧,连嘴唇都被自己咬得发白。要是让他自己选,他肯定是选一根不那么疼的鞭子,或是挨顿戒尺应付过去,可是江笙现在明显是要罚他。
薄唇轻启,穆尹叼着藤条回到了主人身边。
江笙伸出手,穆尹乖巧地将藤条吐在了他手上。
还没等江笙命令,穆尹就主动地躺好,张开双腿,露出了脆弱娇嫩的私处,就像淫荡的小母狗露出肚皮等着主人的责罚。
腿间阴阜几天没被玩弄,又恢复了鲜嫩的颜色,连那两只颤抖的小穴都粉扑扑的,在江笙的藤条下依旧无知无觉,愉悦地散发着腥甜的气息。
扣在性器上的铂金环闪着冷硬又残忍的光芒,就是这枚小东西,让穆尹连勃起的自由都丧失,在离开江笙的三天里,连晨勃都必须很快软下,更别指望高潮和偷腥了。
还没开始打,穆尹的眼角就已经湿了,艳色惊人的小性奴躺在地上,露着逼穴,可怜兮兮地流着眼泪,实在是很难让人不心疼。
江笙伸出手擦了擦那湿润的水意,“哭什么,又不是第一次挨打了。三天没管你,就这么娇气了?”
“唔……主人……”穆尹委屈又娇气地伸出舌头舔着主人的手,柔软的发顶蹭在主人手臂上,那双眸子含着祈求,湿漉漉地看着江笙,无声又眷恋地撒娇。
江笙呼吸一滞,眼神变得比饿狼还要凶狠,“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我都当你是故意勾引了。”
那晚直到小性奴被打得在地上一抽一抽地哭,骚逼艳红烂熟,像骚母狗一样爬着逃跑,又被主人从后面像驱赶牝马一样抽屁股时,都没想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刺激到了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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