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为朝廷立下了汗马功劳,皇帝不仅给他加官进爵,还赏赐了大量的金银财宝。
大将军一时风头无两。且大将军面貌英俊,身型笔挺,至今孤身一人,府内还没有女主人。
各大朝臣都想将自家的女儿献入大将军府内。
虽然近日总是有些小道流言传出,大将军流连青楼,与一个低贱花魁打的火热。
但这也阻挡不了大臣们想与将军结亲的心。毕竟大将军位高权重,风流一些又如何?
只要得到了将军夫人的位置,狎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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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笙下朝回来,屋里空荡荡的。
那个美丽娇俏的妓子,依然没有在家里等着他。
江笙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这是穆尹离开江府的第三天,那花魁俨然一副要与江笙断绝来往的意思。
那日丞相大人来了他府上,还带了他女儿的画像,言语间颇有要与江笙结亲的意思。
丞相是个德高望重的,江笙不好当面拒绝他,便收下画像,想着日后回绝他
丞相正说着,“小女持家贤惠,性子温婉,待日后成亲,也不会与将军的妓子计较,继续养着在后宅便是了。”
却不想穆尹此时正好进了厅堂,拿着池塘刚打的莲子,本是娇纵地来找大将军剥给他吃。
听了丞相这话,又见丞相女儿的画像已经被江笙接在了手上,花魁扭头就走了。
连一句辩解的空隙都没给江笙留。
江笙气他恃宠生骄,明明是个妓子,却这么任性,还在他面前学会了甩脸色。
可更气这小贱货对自己一点信任都能有,甚至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就翻脸不认人。
江笙很想他,闹心挠肺地想要见到他,却拉不下这个脸去青楼找他。
他哪里想娶妻纳妾了,这妓子一点不听人解释,就知道给他甩脸色,还回了青楼。
大将军想到那地方鱼龙混杂,多少京城贵公子觊觎着花魁美丽的肉体,而且这小花魁也不是什么忠贞的主儿,指不定就被别人哄走了。
越想越像那么一回事儿,江笙气得七窍生烟,也顾不得主动去青楼找穆尹丢脸不丢脸了,只想把人抓回来好好管教一番。
——
老鸨挡在大将军面前,满脸的为难,“将军,真不是不让您上去。这……穆尹正在休息呢……”
“将军您看,别的妓子行不行……咱们楼里近日来了好些个新鲜的,那小脸那身子,都嫩着呢……”
“我给将军挑个最好的,可行?”
江笙的脸冷了下来,这套说辞他听的多了。
青楼的妓子大晚上的休息什么,在接别的客人还差不多!
好样的,穆尹,这是才三天,就找着新的恩客了!
江笙冷冷地挥开她的手,径直往楼上走去。
径直推开门,便看到穆尹坐在别人腿上,娇笑着说着什么话。
听见开门声,他偏过头,见到是江笙,便挑衅地看着他。
江笙粗粗地打量他一眼,衣裳还穿得好好的,身上也没有野男人留下的痕迹。
看来是没有被别人操过。
江笙心内的怒火稍减,看向穆尹,冷声道,“下来。”
“这……”穆尹一副很为难的样子,一双杏眸像是小勾子一般睨着江笙,笑得很是挑衅,
“可是奴家正在接客呢……不如将军明晚再来?”
见江笙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又火上浇油地补充,
“您若是想加入,我们三人一起也是可以的,我受得住。”
饶是江笙再好的脾气,也被这不知死活的小妓子气到了。
他看向早已吓得呆若木鸡的某家公子,寒声道,“滚!当真想与本将军一起?”
那人早被吓傻了,闻言立刻屁滚尿流地跑了。
“啧,”穆尹仍在挑衅,他很是委屈地嘟了嘟嘴,“将军怎么这般小气,我将恩客与您一起伺候就不行。”
“待您成了婚,我不也是要和姐姐一起伺候您吗?”
江笙冷冷地看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妓子,清晰地听见了自己理智彻底断裂的声音。
——
大将军财力雄厚,宅府众多,而郊外这一座风景优美不说,且占地极广,根本没有外人可以靠近。
实在是一个囚禁的好地方。
富丽堂皇的屋内,有两人抱在床上亲昵。
美貌的妓子似乎喝了些酒,脸上是微醺的红潮,懒洋洋地窝在将军怀里;
大将军只是随意地坐着,哪怕是放松状态下,浑身的肌肉也有着漂亮的弧度,妓子坐在他腿间,枕着他结实的胸腹,被他从后面抱着,在低声地、可怜地哀求着什么。
江笙却一概不予理会,他用脸在心爱的小妓子耳边摩擦着,不时亲吻他的耳垂,粗糙的大手也不安份地在娇软的肉体上游走,很是疼爱。
怎么看都是浓情蜜意的爱侣——只除了在床柱延伸出的一条金制锁链,坚固非常,系在小妓子精致的脚踝上,将他牢牢锁在屋内,一步都踏不出去,只能日夜等着大将军临幸。
“拔出来,好不好?奴实在受不住了……唔……啊……求您了,拔出来……”穆尹难耐地仰头呻吟,指甲在江笙宽阔的肩上乱划,甚至抓出了道道血痕,男人却不甚在意,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怎么就受不住了?”江笙在妓子耳边亲昵地又亲了一口,“你不是想同时伺候两个恩客吗,这才插了多久,就朝着我撒痴。”
他的手往下,摸到妓子股间那根又硬又粗的玉势,那淫荡的穴眼骚得很,流了很多的汁水,趁着将军不注意费力吞吐,妄想将玉势吐出来,倒真叫它吐出了个头来。
只可惜现在被发现了。
江笙连一丝犹豫都没有,伸手按着玉势,猛地用力,又将它尽根推入了后庭里!
“啊啊啊……不……真的吃不下了……呜啊……将军……是奴错了,啊……拔出来,啊……”
穆尹求饶的声音都是抖的,眼角的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般怎么都止不住,很快就哭花了脸,白嫩的臀肉堪堪地抽搐,中间那穴眼含着粗大的玉势,穴口被撑得连一丝皱褶都没有,艰难地颤抖着试图合拢,却无济于事。
玉势全部插了进去,只有很短的柄还露在外头。
穆尹实在是受不住了,自清晨到日夜,这根玉势已经在他后穴里插了大半天了。
甚至……在江笙中午肏他时也没有拔出来,就着玉势插在里头的姿势,一前一后地分别操着两个穴,几乎将他肏晕在床上。
想到那两只穴眼都要被操烂、完全合不拢,只能一次又一次陷入高潮的感觉,穆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更深地往江笙怀里缩了缩。
江笙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抖什么抖,不是你要伺候两个恩客的吗?合该插两根,把你肏烂了才对。”
穆尹乖巧又可怜地看着将自己紧紧扣在怀里的男人,他脸长得很俊,因为喝酒泛了些潮红,浑身情欲的痕迹,依恋乖巧的模样,很有欺骗性,让人看着心都酥了,恨不得将一颗心都捧出来献给他。
可江笙却清楚地知道这个小妓子是多么的恶劣,脾气坏不说,连解释的机会也不给人的,闹了性子就要回青楼,伺候其他的恩客,像个留不住的妖精。
想起穆尹那恃宠生娇的脾性,江笙的脸色冷淡下来,这种这么骚浪的妓子,就该被他操烂,在他胯下呻吟求饶,变成沉溺于情欲,任人摆弄的性奴。
最好对他再残忍一些,管教得严厉些,狠狠地调教他,把他调教成温顺的性奴,甚至是一条小母狗。
江笙拍了拍插着玉势的肥臀,不仅屁股被打得生疼,玉势更是被打得抵着骚心狠狠地钻,似乎要要将那块嫩肉捣烂一般,
“下去跪着。”
“唔啊啊……别打……啊……拔出来,将军啊啊……”
穆尹摇晃着,站都站不稳,几乎是跌下了床,好在地上铺着厚厚的毯子,不至于摔着他。
他温顺地跪在地上,四肢伏地,屁股高高地翘着,当真像是等着主人享用的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