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姜皱了皱眉,揽着他脖颈的力道更紧了些,我男人,我想怎么抱就怎么抱。
祁见浔凝眉多看她两眼,低声说:喝醉了?
时姜清楚自己没醉,只是微醺。
正好借着这个借口更往他怀里埋了埋,醉了。
所以,你不能不管我。
雪白的细腕轻勾着祁见浔的脖颈,手指头还不老实的摸着他后颈的肌肤。唇继续在他耳边低语着,你不是说我想官宣就官宣吗?
我想好了。
我要官宣。
祁见浔呼吸微滞,想好了。
时姜没答,抵在祁见浔肩颈的脑袋稍稍微侧,呼吸略过颈侧的肌肤,吻住了祁见浔的喉结。
时姜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的话。
气愤凝滞两秒,祁见浔揽在她腰侧的指骨微紧,喉结在时姜的唇下轻而缓的滚动
时姜鼻息间溢出几缕断断续续的气息,而后歪脑袋笑着抵在了祁见浔的肩膀上。
她好像很喜欢看祁见浔被她撩得失控难耐的模样。
祁见浔歪头亲了亲时姜的侧脸,随即打横抱起怀里的人,迎着周围一众人不可思议到仿佛天塌了的表情,穿过廊道走到最里端,随意的拐进了一间休息室。
这个休息室空间位置比较小,应该是没人来过的模样,还堆放了许多的杂物,唯有一张空余的桌子堆砌在墙角,上面还布满了灰尘。
祁见浔把时姜放下,随手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铺在了桌面上,随后又双手撑住时姜的腋下,施力把人抱了上去。
伴随着微乱的气息,偏头吻住了时姜的红唇。
这间破旧的休息室估计也是没人修过,头顶的灯泡亮度不算高,可能还有点接触不良,时不时的就要灭一下,中间仅停顿一两秒,便又再次亮起来,让人总以为它下一次就会彻底的熄灭。
时姜坐着的桌子也不牢固,只稍微有一点动作,桌子腿就微晃,发出吱扭吱扭的声音,不好听,还刺耳,却也在像是不断地提醒着时姜,她和祁见浔两个人在空无一人的休息室里做着紧张刺激的事情。
时姜绷着自己的呼吸,以及尽量的不让身下的桌子太过聒噪,可似乎祁见浔并不是这么想的。
他吻她的力道略略加重,纠缠着她的唇舌不罢休。祁见浔身形前倾,不断地往里挤压,时姜也便不可抑制的后倾,背脊微僵,却被祁见浔揽着往自己身前拢。
时姜鲜少有被他吻的喘不过气的时候,若不是她强推开了祁见浔,可能自己就被他吻的憋死了。
时姜闭着眼微张着唇喘气,肺腑里的气息仿佛要叫祁见浔吸完了,心跳的极快,仿佛快要跳出了嗓子眼。
祁见浔只贴着她的唇轻笑,眸底似是笼罩了一层淡薄的雾,压抑着满眼的情.欲。
时姜微恼,张嘴咬了下他的唇角,又被祁见浔含住了唇瓣,边平复着呼吸边浅啄。
而后,又是一波的攻势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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