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嘴快了,一时哑然。
祁见浔也很快就揪到了重点,睁开眼,眸光轻眯,能喘?
咳时姜移开视线,尴尬咳嗽,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说的没错,不是吗?你没喘吗?天天喘的我都不好意思
时姜越说,后面的声调越小。
甚至恨不得把自己缩进被子里。
祁见浔险些被她气笑。
他指尖捏住时姜的下巴,把这要缩进龟壳里的脑袋抬起来,还想听吗?
我现在就喘给你听。
即使话题被祁见浔带跑偏了,时姜也没忘记一开始问的话,她推了推他,神情严肃了些,别闹了,问你话呢,
外婆怎么样?
祁见浔指尖一顿,松了手。
气氛有一瞬间的沉默,时姜的神情也随之淡了下来,等待着祁见浔开口。
祁见浔摸了摸时姜的脑袋,语气柔和下来,姜姜,跟你说了你别着急。
外婆她状态不太好。
时姜下意识绷着呼吸,继续听祁见浔说:外婆连我也认不得了,
我问过了医生,要做好最坏的打算,外婆现在情绪还没有特别不好,还可以有药物以外的治疗方法,医生建议用怀旧疗法,让外婆回顾过去的事,回到过去生活的地方有助于提高感知能力和记忆力。最好是能够住以前的房子,
时姜张了张嘴,突然间感觉自己失语了,她缓了一下,哑声问:意思是要回沪市?
祁见浔点了下头。
当初外公去世后,就是怕影响外婆的病情,触景生情的,所以时姜才带着外婆回了帝都,要不然她高中毕业后就直接在沪市上大学了。
可现在因为病情加重又要回去,回去又会碰见舅舅一家这糟心的事,先不说触景生情会不会影响外婆的情绪,就单单舅母那个人就不是省油的灯。
我和外婆谈过了,她说想回到外公和妈妈以前住的地方祁见浔知道时姜的顾虑,放在她脑袋上的掌心轻揉,尽量缓解她的焦虑,放心,一切有我呢。
时姜也想回去和祁见浔一起照料外婆搬回沪市一系列的事宜,但剧组进程紧,最近都在拍大场景的戏,她也一时脱不开身,导演又要求谁都不能请假。
一拖再拖的等了十来天,时姜才空下来去沪市,这时外婆搬回来有两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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