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头天晚上睡得很晚,第二天梁今月六点多便醒了,打了电话去给部门领导,说明了情况,又请了一天假在家休息。
打完电话,她又趴床上继续睡觉去了。
迷糊了十来分钟,发觉身旁又是没有人。
她从床头柜摸过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响了几声被接起,你去哪儿了?
健身房。
你怎么精力这么好,睡那么晚,还有力气健身?
电话那头沉默了下,才说,脚怎么样了?
梁今月躺在床上,抬起腿看了眼,消了一点肿。
他嗯了声,再睡会,等会给你带早餐。
梁今月再次醒来时,天光已大亮。
她踩着拖鞋,试了下下地,还是有点肿.胀感,单脚跳去了客厅,没见人,桌上放着小笼包和白米粥,已经凉了。
看来人已经走了。
她正准备自己单脚跳去浴室,书房的门开了,她掀起眼皮望过去,目光顿住。
江序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白色的衬衫,有一种禁欲的气质。
她惊讶,你没去上班?
去哪里?要我帮忙吗?
两人同时开口。
梁今月回答:去浴室洗漱,我自己跳着去,不用你。
他点了下头,洗漱完出来吃早餐。
梁今月洗漱的时间里,江序把桌上的早餐拿去了厨房,放进了微波炉里加热。
等她出来后,见他还戴着那副眼镜没取,坐在沙发上。
你在工作?
有一副图纸要审。
怎么没去事务所?
他抬了点眉,你说呢?他稍稍牵了下嘴角,万一你跳倒了,有人在家给你打120。
梁今月切了一声,转过头。
其实婚后他们之间相处还是像隔了一层纱,好像自从昨天在他面前哭过之后,仿佛就此放开,他的情绪也外露了些。
跳过来。江序自己说着笑了下,坐下喷药。
她坐在沙发上,把脚伸出去,江序半蹲着,检查了一下她的脚,确实有所好转,给她喷完药后,起身去厨房拿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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