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疯子!”苏夏抬手就要去抢,却被男人狠狠地一撞,硕大的龟头顶到了花芯,腰眼一阵酸麻根本爬不起来,只能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嗯啊!”
“苏夏,你还好吗?”徐川听到那声“疯子”,急着问。
傅珩单手揽着苏夏纤细的腰开始激烈地律动和顶弄,动作粗暴急切,每下都必须顶到最深处,苏夏根本没办法回答,他怕自己一开口就是呻吟娇喘,只能捂着嘴,整张脸憋得通红,眼眶里还泛着泪。
傅珩一手拿着电话,慢条斯理道:“不劳徐同学挂心,这是我们之间的情趣,噢,对了,落在你宿舍的书我会派人去取。”
说完把手机放在旁边的柜子上,苏夏以为他挂断了,压抑的呻吟终于放开来,同时说道:“你为什么不信我……嗯,哈,都说了我和他……”
“嘘,宝贝,”傅珩低头吻着他的唇,眼角泛着情欲的红,“好好享受。”
苏夏没有察觉他瞟过手机的视线带着恶趣味,也不知道电话那头还没挂断,撞击激烈而持续,快感不断攀升。
“啊,好深,不,不要,太快了。”
男人正在兴头上,怎么肯轻易放过他,性器借着大量蜜液的润滑在花穴中驰骋,每一次插入都比之前插得更深。
“小骚洞真好操,又软又滑,吸得我的大鸡巴都要断了,”傅珩喘了几口粗气,嘴上的荤话不断往外冒,“哥哥干得你爽不爽?下面的骚逼只能给哥哥肏,知道么?”
“呜呜……”面对面进入的姿势让性器插入得格外深,苏夏被顶得气都要喘不上来,搂着傅珩的脖子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啊,我不行了,要到了!”苏夏尖叫着,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额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累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浑身湿透地躺在床上不停抽搐。
“唔,”傅珩被绞得闷哼一声,扣住苏夏的胯骨顶到最深处射了出来,“呼,骚货,接好哥哥的精液,一滴都不能漏,呃……操,爽死了,真是要死在你身上。”
电话那头,徐川终于把手指按在红色按键上结束了通话,自嘲地看了眼自己硬邦邦的肉棒,拨动开关,冰冷的水柱浇在身上。
这边苏夏被男人翻过来,撅着屁股用后穴含着大鸡巴,花穴里大量混合的体液没有了肉棒堵塞,随着两人的动作滴落在被单上。
粗大的异物在后穴中不断地进出,穴肉徒劳地绞紧又松开,快感被堆砌到一个可怕的高度,身下的大床被折腾得咯吱咯吱响。
高强度的性事消耗了巨大的体力,苏夏被弄得眼冒金星,全部注意力都停留在两人交合的位置,其他一概都感知不到了。
到了最后,不知道做了多少遍,身上两个小穴都已经被摩擦撞击得麻木,再也挤不出一滴水,如果不是射入的精液可以润滑,估计要被操出血来。
傅珩射完最后一次,软下来的肉柱还停留在苏夏身体里,两个人都喘着粗气,各自平复滚烫的体温和剧烈的心跳,被单上弄得乱七八糟,满屋子淫靡暧昧的气息。
怀里的人已经昏睡过去,傅珩火热的指尖慢慢滑过苏夏的脸,眼中是无尽的渴望和贪婪。
苏夏的滋味太美好了,让他忍不住沉溺其中,他不能忍受任何人靠近苏夏,只有将他占有、囚禁在自己身边,他才会永远属于自己。
傅珩轻轻地在苏夏唇上落下一个吻,眼中是病态的疯狂。
“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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