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黎不假思索:他没长嘴,不会告状。
喻子珩:
他无可奈何,被迫说:我父母其实也不支持我学物理,他们想让我学金融,今年是我物理竞赛的最后一次机会,如果拿不到名次以后也不能参加。
许星黎摸着下巴,不满意写在脸上:这算什么把柄?
喻子珩:?
不是要求说秘密吗?怎么变成把柄了?
怎么可能有傻子主动将把柄递上来啊!
云砚忽然说:可以。
那行。许星黎变脸比翻书还快,笑眯眯帮着翻译,他说如果你告密,就去参加物理竞赛把你的第一挤下来。
喻子珩:?
如果换做之前,他肯定不信这种威胁。
但跟这两位神人接触过一段时间之后,他觉得这两位真能干出这种无聊又缺德的事来,且真的有实力。
到六点二十左右,骆嘉茂拎起自己的背包和单板:你们慢吃,我继续训练了。
拜拜。许星黎埋头吃饭,伸出左手意思意思挥了一下。
喻子珩有些诧异:我还以为他至少要送我们走。
到了六点半,许星黎才慢悠悠地吃完,笑眯眯地问喻子珩:你是不是在羡慕他?
喻子珩不屑地嗤了一声:他有什么好羡慕的,我好歹也是年级第1班第一名。
许星黎:羡慕他目标坚定啊。金融系赚钱,物理系比较穷,得一路读到博士,万一你家也给你断了资金来源,你是不是得躺平认栽?
喻子珩一脸不爽地反驳:骆嘉茂被断了资金来源也一样。
许星黎摇头:不一样,他能参加比赛赚奖金,他从小玩到大,估计还有滑板、跑酷这些比赛也能赚点奖金。但你物理学到现在才刚刚入门,甚至只是刚刚摸到门槛。
喻子珩:你也劝我学金融?
许星黎:当然不,我是在告诉你,叛逆期也要决心和勇气的。
喻子珩不解:决心?
许星黎:意思就是,当你留着金融系当退路的时候,你物理竞赛不可能考到你想要的名次。
喻子珩陷入沉思。
许星黎忽然来了童心,拿着餐巾纸折飞机,但纸巾软塌塌的,怎么都不能定型,她气鼓鼓地把纸巾在手心里一顿搓,再摊开手的时候,手心上是一只折好的叠纸小跳蛙是草稿纸的材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