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鸽什么的先放放,我感觉有些不对劲,沈忘言沉声道,你看那边被带走的人,好像少一个。
宝乐这才回过神,冲着夜色中被押解上车的人群望了一眼,眼珠子转了转后惊觉道:好像是少一个,花农不在。
果然,花农是李前辈的人。
他什么时候走的,连我都没注意到有人离开。
那个花农应该不是一个普通人,看着情况不对,怕是溜出去给李前辈报信了。这也好办,想必跟着这些人也得不到什么信息,不如直接去李府。
宝乐看向夜幕中的大上海,有些迷茫:虽然你说的有道理,但上海比南京大多了,我们要去哪儿找你口中的这个李府?
咳,嗯,小少爷清了清嗓子,这我大概是知道一些的。
???
宝乐坐在火球球的背上,将沈忘言的那只千纸鹤捧在手心里,避免他被毕方振翅的高热和火焰灼伤。神鸟自西向东飞行,于空中所经之处,留下一道晚霞一般的红痕,数秒之后又重归于夜色。
沈少爷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指挥着:再往南飞一段,不用这么偏,稍微偏个十五度角即可。
从没被除宝乐以外的第二个人这么指挥过,火球球脾气有些大:你行你上!
沈忘言无辜的拍了拍翅膀:我只是一只纸鹤。
好了!宝乐在火球球背上薅了一把,要你加个班,怎么这么多事儿,还想不想吃鸡了?
姜宝乐!嗷嗷嗷!我说了不许揪我的毛!呜呜,你有别的鸟了,你不爱我了!我就知道女人都是靠不住的,女人都是大猪蹄子!火球球嘴里一刻不停的哼哼着。
小姑娘懒得理他,倒是低头问了一句沈忘言:你怎么知道李谙住在哪儿?
沈少爷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约莫是宝乐的目光太过于炽热,许久沉默之后,才低如蚊蚋的来了那么一句。
没去万古长陵前,我来上海拜访过她。李前辈他们家族一直是上海本地人,家里的宅子是祖传的,得有个四五百年历史,就在那一片儿。
宝乐不解:你见她做什么?
沈忘言低声笑笑,没有正面回答她这个问题,反而反问了一句:你确定想知道?
要不要说的这么神秘,好像这个问题有多难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