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甬道被填得慢慢地,没有一丝空隙,花穴最深处都被巨大的圆球撑开,小腹鼓起不自然的痕迹,异常明显。
“啊啊,呜…不要…动……”要尿了,不要再动那里了。
芳月痛苦的哀嚎。
大脑一片空白,身子一阵颤抖,耳边响起水洒在地上的声音,芳月羞耻地闭上了眼睛,泪珠不断滑落。
邬单却不管她那脆弱的羞耻心,把她推到乌厄面前,手指抓住把手用力抽动起来。
“唔!!!”
“不要不要!!!”
好可怕的感觉。被巨物撑得稍带痛苦地呻吟,紧窄穴道被挤得痛苦闷哼粗喘,全身都在不断的战栗。
芳月眼角微红的看着乌厄,直到被捅到底,又抽出来发出轻微的一声“啪”声,芳月张着嘴,大口大口呼吸,传来的快感让芳月理智全无,吐着舌尖不断呻吟。
邬单的掌心很大,从后一手整个握住乳肉,揉搓硬如石子的乳尖,可恶的用力挤出乳汁射在乌厄的脸上。
“呃呃呃呃——”
身体憋的通红,芳月眼前一黑,怎么就又落入魔头手里了,感觉自己已经生无可恋了。
身体里一波波传来的情潮,不断刺激她的每一个根神经,她哭着喊着。
“不要…不要!!”
邬单嘴角弧度更深了,掰正芳月的脸向乌厄。
语气恶毒的开口:“乌厄,她在向你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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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难登了,TAT,太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