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跟一个整天欺负我妹的人,我还讲什么和平?!
我怎么舍得欺负她?我的本意从非如此。
可是你无意之中,仍是对她造成了伤害。
是,我认。他苦涩地一扯唇,开门见山道:二哥,这次我来,是想问你些事情。
江斯年都快炸了,电击一样地往后跳开:别乱叫!!!谁是你二哥!!!
你不是从小就想让我喊你哥?
可是也没见你听话过啊!
现在想听话了。毕竟你比我大,我应该遵循一下年龄,该喊你二哥的。陈寄白姿态非常谦逊。
江斯年冷笑,呵,跟他在这玩儿呢?还二哥,可真是给他厉害的。
江斯年并不吃这一套,直接摆出手阻止:咱们不熟,你别乱叫。我不缺你这声二哥,你依旧喊我江斯年,喊全名都行。说,来问什么事?
陈寄白静静地看了他一会。
这一会,给江斯年看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眼看着他又要炸毛,陈寄白才终于开口说:想和您了解些,宁宁之前在外国的事情。
这几个字说出来,他只觉得心口一阵揪痛。
虽没有直接缘由,但他想,大抵是因为,他感受到了她那一年的痛苦。
他曾经把她狠狠地伤害了一把,她被伤之后去的国外。但是对于她在国外的这一年,他一无所知。
没有人告诉过他,也没有人会告诉他。
他曾经在数个夜里想起她,想着她那个时候正在做什么?想着她在国外散心散得如何了?想着,她是不是再也不愿意回来?
但是他什么都没有做。
他静等她归,然而她归之后,也没有回北城,也没有理他。他们之间,从那时起,开始划分开一道泾渭分明的分界线,他与她之间,开始相隔着楚河汉界。
经年之后回头望,才知他们之间已经错过了许多,问题亦是堆积成山。
从那时起,他们之间的每一步都存在着问题,再也无法一如从前。
这段时间,在与她在一起的时候,他深有所感。
而他现在想要做的,就是去解决这些陈年问题。
他准备做的第一步是想亲自地去探寻他不曾参与过的她的这几年曾经。
是以他来到了这里。
因为除了江斯年,其他人要么不知,要么毫无可能告诉他。
江斯年这边他至少还能争取一下。
江斯年狠狠皱眉。
还用上了敬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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