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是很安。
陈寄白随手放下手中的书,朝她那边靠了靠,缩小两人之间的距离。
江千宁如受惊的鹿一般, 瞪着鹿眼警惕地看他:你干什么?
太远了, 这都隔着一条银河了。我稍微过来些,我们之间只要隔着小河就好。
江千宁知道这人以前参加辩论赛的时候就没输过。
她转过身, 朝着另一边侧着睡, 不理他。
她太困了, 没过多久就已经昏昏欲睡。
就在朦胧地快要睡过去的时候,她感受到有一个带着热气的怀抱朝她拥来, 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味道笼罩住了她。
江千宁挣了挣。
他轻声安抚道:别动。睡吧。
占便宜还占得这么理直气壮?
占便宜?这才哪到哪。他说。
江千宁听明白了。
只是个抱而已, 这才哪到哪?真要说占便宜,那还有更过分的。
江千宁觉得他太嚣张了。
她平生就没见过如此嚣张之人!
江千宁没好气道:我警告你, 你还是稍微收敛一点。
陈寄白不以为然。
收敛一点, 那还怎么追得到人?
要想有老婆抱, 那就不能收敛。
他虚虚应着:好,我控制。
但是他手上的动作并没有收回。只有些许月光流泻而进的黑夜中,他能清晰地看到她的容颜。是看了很多年的, 却是越看越爱的。若非亲身体验, 他也不知, 为什么一个人可以这么喜欢另一个人, 喜欢到只是这样近距离地看着,心里都在滋滋冒泡,心痒得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
见她的睡意跑了几分,他吻了过去,从额头开始,钻入唇齿。
夜色正好,宜亲近。
江千宁困得迷迷糊糊的,是被他亲清醒的。
她推着他,你的信誉七零八落。
他轻声笑:不要也罢。要这个做什么。
江千宁以为最多只是吻,但是她没有想到的事情太多了。
他渐渐不满足于表层的渴望,眸中深邃得不可去看,只要一看,就会被吸进无底洞一般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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