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姑娘必定有许多事情要问她呢。
上了马车,白安然就直接憋不住了。
“唐棠,今天的一切,都在你都算计之中,是吗?”
唐棠不否认:“嗯,我早说过,我已经找好了打她的由头。”
亲口听她承认,再想到罗茜的惨状,白安然脸色还是白了一瞬:“你,到底怎么威胁罗茜了,让她连死都不怕了。”
“不是威胁,是帮助。”唐棠不想吓唬白安然,跟她和盘托出,“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收买高府的一个丫鬟吗?”
白安然想了想,记起来了:“就是那个告诉你,罗茜跟高檬同床共眠了一宿的丫鬟?”
“对,你别看罗茜撞的满头是血,那不过是我让她提前在发髻里藏了血包,至于那花盆,是稀巴烂碎了,那是因为我花了点银子,提前让人换了花盆,是劣等的沙土盆子,看上去和别的陶瓷盆无益,但松软易碎,或许撞上去有那么点疼吧,但想撞死还是相当有点难度的。”
白安然听到瞠目结舌。
“你竟安排到这样细致。”
唐棠笑道:“快,夸夸我。”
白安然内心惭愧,所以也不觉得唐棠这样子轻浮,很是认真道:“你果然不负天下第一才女之名。”
唐棠一听,却嘴角抽搐。
这名儿,咱能不提吗?
如果说是这样,白安然就明白了:“今天这么一闹,高檬必是要交出解药了,这罗茜倒还没蠢至无药可救嘛。”
她以为的明白,唐棠却笑道:“万一高檬死不承认呢?”
白安然一怔。
还真有这种可能。
“所以,罗茜是赌?”
唐棠:“赌什么,她的毒,我解了罢了。”
这不知道是白安然第几回,意外的说不出话来了。
唐棠轻笑:“不兴只有她高檬有解药吧?干嘛这么吃惊。”
这样一说倒也是。
世上总有神医,唐棠肯定是找了个顶顶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