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到腹部下接近耻骨,快要结痂的伤口,提起脚。
就这么一点点细微的摩擦声和风声,褚云舒竟迅速地捕捉到了。
他立刻挺直了腰,心甘情愿将伤口送到她的脚边,还贴心地说道:“已经不疼了。”
阮软感觉更不舒服了。
她要收回脚,却被褚云舒抓住了脚踝,他的手宛若钢爪,牢牢地箍住那软弱无力的踝骨。
一点点,往他身下不可忽视的地方挪。
“褚云舒!”她奋力挣扎,身子摇晃得如风中一棵小树。
这股劲风将她卷入黑暗的角落,吓得阮软花容失色,整个身子都气的发抖。
少女的小脚被他搁在半硬的阴茎上,褚云舒睁开眼,半乞半求道:“软软,帮帮我。”
“放开我!”她又挣了一下。
褚云舒倔强地仰视着她,不肯松手。
她扬起了手,触碰到他可怜巴巴的眼神,下不去,涨红了脸咒骂道:“那么重的伤,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去死!你们男人,都是这样……”
骂到头了,少年仍然不愿意放开她的脚。
阮软耐心渐无,更让她气愤的是。
那根半硬的东西不知觉间变直变长,硬到顶着她的脚心,濡湿了她的脚窝子。
“都是这样的禽兽!!”阮软一下失了耐心,五指握拳便朝他肩上砸去。
一边砸一边还哭着,却不再骂人,咬着唇呜呜吸气。
砸了好一阵儿,她是眼儿红,手儿也红;他是肩膀痛,心头也痛。
能看不出来她是将对父亲的怒气也发泄到他身上来了吗?
他看得出来,故意让她捶让她砸,把她心里的气泄出来,兴许她会好受些。
等她终于打不动了,褚云舒才拖着两条跪到麻木的腿站了起来,他晃了晃,伸手向哭得跌在地上的阮软。
她现在脑子昏得很,一抽一噎的,眼尾红得惊人,绾好的头发也散了,难看得紧。
“我抱你回去?”
阮软使女儿性子,背过身,将自己蜷着,头埋在双臂之间,小肩膀一耸一耸。
瞧这个小可怜儿。
褚云舒轻笑,她怎么就这么招人怜爱。
“谁要你抱,把你的衣服穿上。”她说这话的时候,鼻音嗡嗡,活似一只被欺负了还不甘示弱露出两只小尖牙恐吓别人的小兽。
到底是在手心里长大的珍珠宝贝。
他只想低低叹声气,将她拢进怀里好生揉疼一番。
若当真如此,那他这张脸怕是会被她剜得明天见不了人。
从指缝间用余光瞥见少年已经穿好了衣服,阮软搭着脑袋,鼓了鼓腮帮子,低低地冒出三个字:“滚出去。”
轻飘飘的,像是从地里钻出的一缕青烟似的。
“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从舌尖滚出最后一个字,身子陡然被另一个更温暖的胸膛拥住,他的衣服里带着风霜,呼出来的气轻轻拍打她的脖颈:“不滚。”
他亲亲她的额头,“你总是说谎,明明那么想让我留下来。”
“才没有!”
被戳穿了心事,阮软抬头怒瞪着他。
褚云舒但笑不语,笑眯眯的,两只眼睛配上那张嘴角总是翘起的嘴,真像讨厌的狐狸精。
“哼。”她理智回笼,双手抱胸,倨然道:“我留你下来做什么?”
少年还是笑,仿佛知道她心底里的所有小九九。
“我巴不得甩掉你这个麻烦鬼。”
她扬起头,打他身边走过,直往卧室而去。
褚云舒追上去,眼神追着她洁白小巧的脚,跟着她到卧室里。
一场大哭耗尽了她的力气,况且她一天多没吃东西了,平时食量就小,被这样一饿又加上情绪的快速激荡。
头重脚轻,阮软一回到卧室便如滩烂泥似的陷进了床铺里,对褚云舒进她房间也睁只眼闭只眼的。
“累了?”他半跪在床前,小心翼翼拾起她的一双足,握在手心,顺着脚趾头慢慢往上吮。
她对那事提不起兴致,但又没力气踢开他,哼唧一声,闭上眼睛小憩。
她不喜欢触碰褚云舒的身体,却对褚云舒对她的身体有亲密接触不排斥。
慢慢地,她被他勾的休息不了,心里头像只猫儿在挠似的。
褚云舒听见她小喘气,丝毫不急,托着她的两只脚,又吮又吸,嘴里发出暧昧的啧啧声。
他就是故意要勾的她主动求他要。
然而,求欢没求到,倒是把她的肚子弄得咕咕叫。
“噗。”
由于手抖,原《粉色沉溺》不慎删除,现改名《共犯关系》,投过猪的姐妹儿们不要再浪费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