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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z.⒞ⓜ 关键词:心机病娇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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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调骤然间低到冰点,她预感到大事不妙。

头发被他抓在手中一把揪了过去,面对着他没有表情的脸,诗槐害怕抿着嘴,眼泪涌出。

“你有脸哭?嗯?谁让你有这种想法!”

“对不起,不会再有了。”

“给我跪到地上!”

怒吼咆哮,她哭着哆嗦从凳子往下滑,跪在了他的身边,头发依旧在他手里扯到撕裂的疼。

“对不起,呜对不起。”

“跪着。”

她以为他愤怒会插她的嘴,但只是跪在冰冷冷的地板上,便让她受不了了。

膝盖又疼又硌,谢璟曜冷傲的视线没有半分留情。

“这张嘴既然怎么都管不住,不如毁了的好。”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敢了,我保证,不敢,不敢了。”诗槐颤巍巍伸出手想去抓他的裤脚,落泪的脸仰望高高在上的男人。

谢璟曜关上了电脑起身,不耐烦的扯着领带下拽,拿走手机:“跪好了,在我回之前,都给保持现在这个姿势。”

诗槐想要抹眼泪,恐惧的她心已经凉了半截。

看着他走出去,没过一会儿,隔壁的浴室里便响起了花洒声,他从今早开始还没沐浴,自是有洁癖,待会儿会怎么操她,诗槐觉得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

她抬头看去桌子上没关严的笔记本电脑,还亮着光,咬着牙根,用力使劲。

花洒声越来越久,留给她的时间并不多。

出于恐惧,额头开始往下落汗,手指不断的颤抖在腿前,在水声还没有停止之前,她狠下心赶忙起身打开电脑。

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指尖噼里啪啦的在键盘上敲打,一直在输入错别字,最后的希望,她一定要离开谢璟曜的身边。

等到他回来,下身只裹了件浴袍,走到她的面前,拽开唯一的庇护,把早已经硬挺的鸡巴直怼进她的喉咙深处。

“咳呕——”

“嘶额!”

男人舒缓在陶醉中,仰起头表情放松,没看到她过分紧张惨白的脸,额头和脖子早已流满了汗水。

龟头冲进了食管,她用来吞咽食物的地方此刻狂吸着这根柱体,被打过几次,早已掌握到让他舒服的诀窍。

巨大的肉棒强压之下,舌头艰难动起来,滑着他肉棒上细小的筋条,鼻尖埋在浓密耻毛之中,吸入的都是清凉沐浴薄荷香。

越插越深,垂下的两颗蛋在她下巴猛拍打起来,扎人的毛发,甚至也吃进了嘴巴里,捅的嗓子眼里一根坚硬的耻毛直接咽下了喉。

“呕——”

嘴巴朝着中间吸扁,艰难的反呕着让她脊背不由的弯曲。

“吞好了!”谢璟曜低吼把她给戳的往上翻白眼,次次暴击将食管操的一次比一次凶猛,诗槐抓着他健壮的腿根,却不敢用力,大脑憋气让整个脸上的肤白炸红。

唾液哗啦啦的从两侧嘴角流,连成银丝朝着地上垂落。

过于痛苦,诗槐想死的心都有了,如果她咬了上去,一定会被打的半死不活。

闭上了眼,她懦弱的选择承受痛苦,以至于可能会被随时插死。

“嗯,嘶……嘶。”

暴力狂击,脑袋前后摇晃发懵,她干呕,一直到他射出来为止,憋气才终于结束。

“咳……咳咳!咳呕。”

“敢流出来一滴,你今天挨一巴掌。”

啪。

诗槐赶紧捂住嘴巴,脸色涨红的往下咽,牵扯而来是喉咙的撕痛。

泄欲完并没让谢璟曜心情有多好,反而还在为她刚才的错事心有不爽。

“今晚就在这跪着。”

诗槐抓住他的裤子哭,喉咙受伤难听:“我不想去公司了。”

却是难得她会说出这种话,谢璟曜掐住她的下巴抬头,哭肿的眼皮流着血红的泪,眼底的血丝快要出了浓血。

“不去公司当然可以,但你也别想跑出这房子。”

她用力的点头,表达自己的诚恳之情,祈求他能相信。

跪了整整一晚的时间,诗槐膝盖磨破了皮,双腿充血僵直不像样子。

导致她接连半个月都在床上躺着,能做的唯一动作是被他操控着四肢,任由摆布。

又过了一周,谢璟曜不在家的时候,一个穿着西装手拿公文包的男人敲响了大门。

诗槐早有准备,穿上衣服,用丝巾遮住脖子上的吻痕,长袖长裤遮挡着密密麻麻伤口,打开了门。

“您好,我是来接策划师的。”

“我就是。”诗槐说话声虚弱,踏出了房门关上。

面前男人有些惊讶:“我记得,是谢总给我发的消息。”

“对,策划师就是我,那条信息是我给你发的。”忍住紧张,说话声明显颤抖,她抓着他的胳膊便往外冲。

“啊,好我得跟您汇报一下事项。”

“上车再说!”

房门被她打开了,谢璟曜一定会知道,她得赶紧跑。

男人见她一脸的冷汗,上车之后,给她递了几张纸巾。

司机在前面开车,她呼吸错乱不已,握住纸巾根本擦不了汗。

“可以麻烦开快一点吗,顺便能不能,带我去一趟最近的警察局。”

“啊?”跟她交流的男人奇怪看着她:“您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对,麻烦借我手机,我需要报警。”

他犹豫了一会儿,正准备将手机递过去,一通电话打了进来。

“喂。”

表情楞了一下,看了一眼面前的女人,恭恭敬敬叫了一声。

“谢总。”

“停车,司机。”

诗槐呼吸顿然间屏息,手放在门把准备打开,没等她做出下一步的行动,司机停下了车,而男人也抓住了她的肩膀。

“谢总说,让您留在车内。”

“不行,不行……不要!”

诗槐深知这么下去自己的下场,甩开他的手拉车门,可门被反锁,她却怎么扣也扣不开。

“放我下车!放我下车啊!”

尖叫着的绝望,惨白脸上一时间流满热泪与冷汗,挣扎晃动的整个车体都在颤动,她哭着扑去驾驶座的位置,男人没抓稳手机,急忙拦住她。

“别这样,这是谢总的吩咐,请您冷静一点。”

“呜放我下车,我要下车,下车啊!”

撕吼的嗓音听着可怜扎心,没等她挣扎的太久,车门从外面暴力踹了一脚,门锁打开。

出现的男人顶着一张凶神恶煞的脸,肤白的他嘴角抽搐冷笑,抓住她的头发,丝毫不拖泥带水扯了下去,任由她的双腿挣扎踢在空中,被逮上了另一辆车里。

坐在车里的两个人目瞪口呆看着他们离开。

“别打我,别打我,呜别打我。”

刚上车的人就把自己蜷缩在了最角落,车子的速度她能感觉疾驰,即将要到达那栋房子,接近地狱之门。

砰!

甩上了驾驶座的车门,他打开后面,看着蜷缩起来恨不得把自己裹成一团的人,拽住她脚踝,残忍拉了出来,脸磕在地面,也毫不留情朝房门口扯过去。

“啊我不要!我不要,救救我,救命啊!救我!”

“给我闭嘴!”⒫ο⓲ɡщ.ⅵⓟ(po18gw.vip)

他抬脚往她头上猛踹,细嫩脚踝在他手里逐渐握的变形。

看着手里皮肤挤压出来褶皱,他有了不该萌生的想法,脸上也露出异样的笑。

“喜欢跑?喜欢?嗯?”

诗槐用手抓着石子地,害怕的她神志不清,嘴里不停念着救命。

谢璟曜放开腿,啪的一下落地,他走去了后花园里那棵树旁边,伸出胳膊抓住一根树枝,猛地往下薅拽,折断的枝叶往上弹起,散落下不少的枯黄叶子。

再度走到她的身边时,理智早已不受控制,诗槐在他的逼近下泪流的愈发凶猛。

“别过来,呜,别。”

“喜欢跑?”因为愤怒挤压变形的笑容,他蹲在她的身边,抓住粗枝扬起在了空中。

“我让你给我跑!”

咆哮的怒吼,抵不住她惨绝人寰痛叫。

尖锐的树枝扎进了她的小腿肉里,拔出,再次一扎!

“啊……啊!啊啊啊!”

不断重复着单一动作,他每扎进去一次,都会咬牙启齿质问:“还跑吗!还跑吗啊!让你跑,我看你怎么跑!你给我跑啊!”

树枝扎的血肉模糊,猛地抽出时,两滴血甚至飙溅在了他的脸上,红色渲染开在高挺的鼻梁,渐渐晕染。

腿被扎的血肉横飞,除了趴在地上懦弱大吼,她做不出反抗。

“跑!跑!妈的,你再给我跑一个试试,怎么不跑了啊!我看你以后还怎么跑!”

整个木棍成了红色,肉丝也被扎出来,最里面的筋竟被扎的断开。

她疼的口吐白沫,脸贴在肮脏地面,十指抽搐不断,眼里灰心无望。

这次,是真的成为了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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