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道被打断,徽宗很是不爽,但一想童贯这时候入宫,一定是有急事要请示。
殿门大开,五个老乌龟便缓步走了进来。
徽宗抬头一看,这五人居然联袂而来,心道莫不是又因为蔡攸那小王八蛋。
他之所以这么想,是因为这五人每次进宫不为别的,就为了要告蔡攸的御状,次次如此。
见到徽宗,童贯就像是见到了亲人。
就见这死太监狠狠地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然后硬挤出几滴眼泪。
飞奔至徽宗脚下,跪地就开始嚎啕大哭。
“圣上,臣惨啊!您可要为臣做主啊!”
徽宗本就烦心,又听他这么一吵心情就更加的烦闷了。
“给朕憋回去,有话说有屁放,不然就滚蛋,别打扰朕修道。”
“呜呜呜,圣上,臣惨啊!”
童贯越哭越来劲,四个盟友见此纷纷捂脸,心道这货是来告状的还是来哭鼻子的。
“行了!别哭了!”
徽宗怒吼一声,吓的童贯哭声立止。
抹了把眼泪,童贯调整好状态恨声道:
“圣上,臣要告状,臣要告那冠军侯嚣张跋扈,毁我财物,打伤平民……”
他哇啦哇啦的不停地说着,足足给蔡攸加了二十条罪状。
徽宗可不愿意听他说这么多废话,踹了他一脚呵斥道:
“朕的耐心有限,挑重点的说。”
“是,圣上!
是这样,听说圣上要修建宫殿,臣就特意在东京城开了一家酒楼,将所赚之资都用来给圣上修宫殿,多余的钱也算是臣孝敬您的了……”
他在这冠冕堂皇的说着,四个盟友听的却是目瞪口呆,不由得竖起了大拇指。
现在他们知道为何童贯一个太监能做到这么高的位置上了,就这睁眼说瞎话和欺君罔上的工夫当真是修练的炉火纯青,让他们四个是望尘莫及。
果然,徽宗一听钱,双眼顿时一亮,面上的不快之色也渐渐被笑容取代。
“哈哈哈,爱卿,还是你懂朕啊!
那个啥,钱呢?不是说有钱么?”
这贪财的皇帝老儿向后看着,以为童贯是给他送钱来了,满脸都是希冀之色。
看了半天,却没看到装钱的箱子。
随即伸出手来说道:“爱卿,银票也行。”
见这傻皇帝居然当真了,童贯额头冒汗,不知该说啥。
气氛有些些许的小尴尬。
“圣上,那个……钱还在酒楼里,没来的及取出来。”
徽宗闻言顿时不乐意了,没钱你在跟我瞎扯啥?耍我玩呢?
“爱卿,你是不是最近太闲了,不如你代朕去巡视巡视西北边疆吧!”
“不不不,圣上,臣的话还没有说完,您且听臣解释。”
眼看着徽宗又要恢复之前阴冷的面容,童贯赶紧磕头解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