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闻友面露尴尬之色,不知该说什么为好。
既然如此,那蔡攸也应该查到了自己是郓王那面的人。
一想到身份暴露,这老头便更尴尬了。
“吴老板,就算你不说,小爷也知道你是何身份。
今日留下你没别的事,主要是想问问郓王最近有没有什么大动作。”
见蔡攸问的如此直接,吴闻友叹了口气。
“回侯爷,最近郓王殿下足不出府,老朽也是好久没见过他了,故此不知是何情况。”
“哦?这样吗?”
蔡攸还想着问问郓王同太子的争斗呢!但看这老头一问三不知的模样,便放弃了。
“侯爷,您不会因为老朽是郓王的人,就将老朽逐出商会吧!”
吴闻友有些担心,他怕蔡攸在知道自己的身份后,撤了自己的股东一职,要是这样,天下会的所带来的利益便与自己无缘了。
“不会,吴老板多虑了,小爷看中的是你的生意头脑,绝不会因为一件小事就将你撵走。
你选择谁是你的事,小爷无权干涉,但只有一点,只希望你不要牵扯到天下会的利益。”
蔡攸说的是实话,只要他不触碰到自己的底线与天下会的利益,那愿意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去吧!
他也知道,郓王同太子相斗需要大量资金,所以便把目光转到了天下会上。
这小子在心里暗骂郓王还挺有远见,当初应该是看出来了天下会的前景。
反正他也没得罪过自己,反之还向自己示好,那索性自己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不去得罪他。
“侯爷大人大量,其实老朽也是迫不得已,不过您放心,老朽绝不会牵扯到商会的利益。”
见蔡攸没怪罪自己,吴闻友便彻底松了口气。
为了使蔡攸信任自己,这老头咬咬牙,将不少郓王府的秘事告诉了蔡攸。
“呦,没想到这郓王殿下的野心不小,不过似他这样的人,很难成事。”
听了这老头所说,蔡攸对郓王的印象倒是改观了不少,一个看似低调的王爷,其实有着与低调不相配的野心。
看来得提醒提醒徽宗了,让他好好管管这个野心不小的儿子,免的日后郓王做出什么疯狂之事。
圣旨在手,计划拟好,人员确定,蔡攸本想着尽快启程赶往登州实施开海大计,但学堂即将竣工,到时候自己得在场。
所以,便只好是向后推迟了去登州的时间。
半月以后,二十所学堂已经几近完工。
将城东一所学堂选定为总部,在竣工那天,蔡攸和老爹亲自到此,主持开学工作。
百姓们得到消息,便都纷纷到此捧场,当看到蔡攸身旁的老蔡京时,一些百姓便对其指指点点,言语中充满着讥讽,痛斥着老蔡京的奸臣行径。
“爹,看到没,就你这名声,已经是臭的不能在臭了,还好小爷极力保持形象,才没受到您老人家坏名声的影响。”
蔡攸自然是听到了百姓们的议论,便也笑嘻嘻的调侃着老爹。
老蔡京老脸一红,似是被儿子说到了心坎上。
“哼!一群愚昧无知的土豹子,他们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老夫问心无愧。”
“拉倒吧!您老人家就别嘴硬了,这次可是个扳回您形象与名声的好机会,待会您就上台发言,最好是说的感人点,以自我反省和造福百姓为中心…………”
“行了,你小子别啰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