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那血淋淋的人头,赵王抬手便举了起来。
“谁还想同他一样?尽管试试。”
看着他手中的人头,士兵们全部被震慑在当场,再无一人敢说话。
面对赵王的杀人立威,他们赶到了一阵惧意。
随手一丢,人头就被丢到了士兵脚下。
赵王狞笑道:
“这就是背叛朕的下场,你们要是胆大就可以再试试,现在都给朕拿起兵器,准备迎敌。”
士兵们不敢不听,只好是被迫将武器对准了城下的大军。
“将士们,投降吧!朕既往不咎!”
徽宗依旧在城下劝降着,东大营的士兵进退两难,心道俺们也想投降,但就是心不齐,没个带头的。
枪打出头鸟,谁要是敢第一个站出来,那赵王保管杀谁,刚才那小兵就是个例子。
抄起弓箭,赵王便瞄准了徽宗,再让他说下去,军心就彻底涣散了。
“废物!给老子去死!”
弓箭脱手而出,如一道流光直射徽宗而来。
“爱卿救朕!”
看着激射而来的箭矢,徽宗吓的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支箭即将射中他面门时,一杆造型锐利的长枪横在了他面前,当的一声,打飞了这支箭。
“敢在小爷面前玩箭,真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兜住断魂枪,蔡攸拿弓抽箭,朝着赵王便射了过去,瞄准时间都不到两秒。
上面的赵王还没反应过来,便看见了那锋利透着寒芒的箭头。
猝不及防之下,他下意识的歪头抬起胳膊抵挡,箭矢从他的右臂穿过,钉在了战鼓架子中。
钻心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伤口处血流不止,这货脸色惨白,从来没体验过这种痛感。
原来蔡攸的弓箭都是经过特殊打造而成,箭矢也是特殊形状,箭头左右镶有倒刺,一但射入体内,将会破坏肌肉组织,使伤口很难愈合。
“传朕命令,弓箭手准备,给朕射死他们!”
城下,蔡攸已经护送徽宗回了本阵。
“爱卿,朕说了那么多,东大营的士兵怎么连个反应都没有,朕给他们机会了,但他们却不珍惜。”
“圣上勿急,臣估计城上的士兵应该是畏惧赵王的淫威,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明白,您才是正统,待臣在想个办法,保管让他们开城投降。”
“还想个屁啊!他们都射箭了!快护驾!护驾!”
蔡攸抬头望天,果见漫天箭雨飞射而来。
“三军听令!盾牌手上前!挡!”
几波箭雨过后,三军便开始了攻城……
一番大战下来,大军并没有捞到好处,东京城就像一个龟壳子一样,坚厚无比。
而叛军则是倚仗城墙的坚厚,挡住了讨逆大军一波又一波的进攻。
傍晚鸣金回营,徽宗气的不轻,自己本就是这皇都的主人,什么时候主人进自己家门还得靠兵攻打,最可气的是,还没打下来。
“废物!废物!一群废物!七十多万大军拿不下一个东京城,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将军和官员们站在堂下,皆是低着头不发一言,听着他无能狂怒。
“圣上,这不能怪我们啊!谁让东京城修的那么坚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