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浠把眼睛一闭,完全不理会他的玩笑。
他们之间怎么又变成这样了?
没有等到她的回答,战北爵又自言自语:“将来我们结婚就用中式的吧,我想看你穿旗袍的样子,高开叉,应该很漂亮……”
结婚是他拿孩子抚养权逼她,穿什么也要他来决定。
好像什么事都只能听他决定。
宁浠猛吸一口气,低头重重地咬在他的脖颈,尝到鲜血的味道也不肯松口。
嗅着他清冽的荷尔蒙气息,眼泪啪嗒啪嗒流下来,内心也在这一刻前所未有的委屈……
他抱着她的双臂猛然收紧了些,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手骨咯着她的后臀。
良久之后,宁浠腮帮都开始泛酸,她才默默地松开了他的脖颈,视线已经被眼泪模糊,她脸颊蹭到了他后背上的鲜血。
由于他只穿着白色的衬衫,西装外套也给了她。
隔着薄薄的衬衫,她似乎还能看到他右臂上的一条条擦痕。
那是当时广告牌砸下来的时候,他为了救她,连命都不要留下来的证据。
现在又是这样……
为了救她,把自己搞得满身是伤。
也许她也紧绷了一整天,趴在战北爵的背上,她渐渐没了力气,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将醒将睡之际,似乎听到有人在她耳畔说了句对不起。
她想去细听那声源,但眼皮沉重地往下垂……
可那声音还是悄悄地钻进她的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