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罪恶,我吐了。”
……
墙倒众人推,马城蕴是马家独子。
马家的幕僚劝说马某放弃马城蕴,洗白自己,这一次不能参加竞选总统,可以韬光养晦,再等几年,参加下一任的总统选举!
然而子不教父之过,马副总统还没有到丧心病狂的程度,舍不得自己的独子……
……
三天后,正午。
海上一艘三层高的奢华游轮停靠在码头,甲板两侧站着一批批身穿黑色西装面容严肃的保镖,紧绷着脸,不苟言笑,似昭示着即将发生什么。
几辆黑色的宾利低调而缓慢的行驶而来。
车门推开,战北爵怀里抱着宁浠下车,锃亮的皮鞋踩踏在地板上,周身携裹着冷峻的煞气。
宁浠被当众这么抱着,不好意思地轻咳了声:“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不行,海边风大,让你跟过来已经算法外开恩了!”战北爵睨了宁浠一眼,将她抱得更紧,一路往游轮而去,全程她脚都没有沾地。
有风吹过来,宁浠使劲往他怀里贴着,男人胸口炙热的温暖袭来,她嘴角挽起甜蜜的笑意……
“战先生,战太太,马副总统已经在三楼等着你们了。”一名服务员见两人登船,恭敬地弯腰以示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