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芷撇下唇角，掀开帘子，没去看林书瑶，而是看向福生，见福生脸颊有个巴掌印，沉声问福生怎么回事。

福生剑眉皱在一起，捂着脸，愤愤道，“明明是他们突然从巷子里飞驰出来，小的已经停下了，但他们直接撞过来，这才惊了马。”

京都里的街道人来人往，马车都不会行驶得太快，所以安芷才会这么问福生。

听完福生说的，安芷才抬头去看对面马车里的林书瑶，哎了一声，“郡王妃说对了，我是怕出来了，你要跟我道歉的话，那多伤你的面子啊。”

“你说什么呢？”林书瑶没想到撞的是安芷，她本就心里不痛快，所以才想找人出气，结果撞上安芷这个贱人，“安芷，你越来越会胡搅蛮缠了，我凭什么要和你道歉？我是郡王妃，你连诰命都没有，看到我应该行礼才对。”

“也是。”安芷下了马车和林书瑶行礼，“这下郡王妃该和我道歉了吧，本朝律法严明，不是以身份高低来判对错的。”

林书瑶咬紧牙根，恨不得撕烂安芷的嘴，她一直以来都说不过安芷，这会也是，“算了，我不和你计较，二柱，我们回去吧。”

林书瑶放下车帘，不想再和安芷说话。

安芷却不肯轻易放过林书瑶，她不能让福生平白无故被打一巴掌，亲自挡在了林书瑶的马车前面，依旧是轻声细语，“郡王妃，你指使下人当街欺人，这就是你们穆郡王府的家风吗？”

安芷可不信八皇子会因为失势就真心对林书瑶，不然林书瑶早就要翘尾巴，更不会在这种时候撤退。

马车里，林书瑶狠狠掐了下边上的丫鬟，不甘愿地出声道，“二柱，你让那小子也打一巴掌。”

她宁愿让下人遭罪，也不愿意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