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一琛一看,发现周奕手机上竟是自己被祁烽抱着舔的照片,自己顶着一张明显动情的脸,又衣衫不整,拿去做黄片封面都没问题。
一想到自己最高薪轻松的一份工作要没了,不用人设驱使,叶一琛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
周奕见他终于给了点反应给自己,觉得心中堵着的一团气散了不少:“如何?”
叶一琛长叹一口气:“说吧,你要什么?”
被这么一问,周奕反而自己愣住了。
拍下时他只想着留下威胁他,可自己要威胁做什么呢?直接发给母亲,把他解雇,似乎又有些……不舍?
周奕把这些归结于自己的怨气未散,需要一些时间好好折磨自己这位家教。
“等我想到什么再跟老师说吧,只要老师做得好,我说不定一高兴就删掉了。”占到上风的周奕心情好了,暂且放过叶一琛,转身离开。
叶一琛眉头紧蹙,伸手打掉偷偷在摸自己尾巴的手:“臭狗!”
祁烽被打骂一点都不生气,可怜巴巴地从喉间发出狗一样的呜咽声,死皮赖脸地贴着叶一琛的肩膀:“学长,需要我帮你教训他吗?”
他双眼发光,尾巴摇着,期待的情绪外显。
酒意未散,脑袋还有些昏沉,叶一琛险些就允许了,还好系统提醒了他一声,不然应下来不仅违背了人设,也让他和祁烽的关系变得不一样了。
让祁烽帮他做事,不就是默许他做自己的狗了吗?
“用不着你。”叶一琛推开他,走出厕所,去员工间换衣服。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猫耳和猫耳收不回去,叶一琛也没耐心等了,直接这样回家。
外面的天色早已经黑透,叶一琛喝了酒脚上有些发软,却又舍不得打车,尚未吃晚饭的他强撑着走路回去。
他漂亮的五官加上半兽态,惹来不少路人目光。平时在意他人目光的叶一琛这会儿喝醉了,感官要迟钝些,没太注意到,在路上看见价格实惠的煎饼摊子就买了一个,等待的时候看见不远处的电线杆子后面有条狗尾巴。
那熟悉的毛色叶一琛一看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也没精力去管,拿着煎饼回家。
酒精作用下,叶一琛回到家再洗完澡出来时,已经困得眼皮都要睁不开了,不管不顾地一脑袋栽倒在床上,扯上被子睡。
屋内陷入一片安静,只有叶一琛睡着时发出微沉的呼吸声。十分钟后,门锁发出响动,门被人打开进入,又被轻轻关上。
谢溪踩在地上几乎无声,没有开灯也能避开物件,顺利地走到床前,低头注视着睡梦中的人。
他蹲下去凑近,嗅到叶一琛身上的香皂味,还有呼出来的酒味,眼眸的颜色逐渐由黑变成金色,在黑暗中闪烁着暗光。
果然喝酒了。
他苦等许久,终于等到归来的脚步声,透过洞口看到的却是喝醉且是半兽态的叶一琛。
他知道他常会做些夜晚的兼职,闻到酒味不可避免地想到一些声色场所。到底具体是做了什么兼职,喝了酒,一路上连耳朵和尾巴都收不回去?
谢溪凝视着叶一琛脸颊上的红晕,也许这单纯是因为喝酒或者睡出来的,但他却忍不住发散思维去想到其他原因。
他伸出手贴上他的脸颊,看到他被自己过低的体温凉得瑟缩躲避,就不依不饶故意用手追上去,惹得他不耐烦到尾巴左右扫动。
谢溪一把抓住他的尾巴尖磋磨几下,之后贴着他脸的手往下,钻入他背心宽大的领口,摸到一团柔软的乳肉。
“唔……”叶一琛终于被他折腾醒了,黑暗中对上一双金色的竖瞳,吓得睡意和酒意都飞了大半,“啊!”
“你是去做什么了?”见他醒了,谢溪更加肆无忌惮,抓着他的宽松短裤往下一扯。
对方一出声,叶一琛才反应过来他是谢溪,这会儿有些懵了,怎么回事啊?大晚上的突然出现自己房间,又是摸又是脱的,比臭狗还流氓。
没抢回裤子,叶一琛就抓来被子盖住,质问:“你怎么进来的?”
“拿了你的备用钥匙。”谢溪平淡地说。
叶一琛愕然,才想起原主还有个往走廊上的鞋架藏备用钥匙的习惯,也不知道谢溪是怎么发现的。
谢溪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解释道:“你往里面拿恰好被我看见了。”
叶一琛:“……”
原主好笨,被人看见了都不会换个地方。
谢溪又接着道:“所以你今晚去哪了?”
叶一琛拉紧被子,不给情面地说:“关你什么事?我们只是邻居关系。”
谢溪听懂他的言下之意,沉默下来。
叶一琛看他不说话只盯着自己的模样,瘆得慌,再出口时好不容易积攒出来气势散了干净:“你……你还不走?”
“在你眼里,我们昨晚发生的不值一提吗?”谢溪的声音如同他的血液一般,冷得如同寒霜,“也对,你夜夜晚归,应该是在做些皮肉兼职吧?所以在你看来和一个邻居睡过也就不算什么了。”
叶一琛讶异不已:“你怎么会这么以为?”
“你这样的人长了个女人的骚穴,就该日日夜夜都被男人堵着。你会做这样的工作,也是因为自己的身体过于饥渴,对吧?不然上回也就不至于骚成那样,还勾引起了自己的邻居。”谢溪的语气很平静,说出来的话语却恶劣至极,“骚穴今晚已经被男人喂饱了,所以就不需要我了?”
叶一琛听得眼睛睁得圆圆的,一直以来这个邻居给他的印象就是个阴郁又孤僻的人,但是性格不算坏,早上受了自己的冷遇也表现得还算顺从。怎么一天没见,就说出了这么过分的话?
对此叶一琛都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只吐出一句:“你疯了?”
谢溪勾起嘴角苦笑一声:“对啊,我疯了。”
在洞口偷窥他那天起,自己就迷恋他到疯了,原本毫无波澜的一颗心变得敏感又脆弱,浑然不像自己。
此时此刻,妒火和怒火几乎快要把他的理智烧光。
他带着颤音,低声道:“只属于我不可以吗?”
叶一琛怔住,眼前的人不见了,换来的是一条巨蟒。身上的被子根本保护不了他,蟒蛇从缝隙钻入,一圈又一圈地环绕住他的身体。
“走开!”叶一琛尾巴的毛全部炸开,只有双手能动却也是无用,赤裸的两条腿被蛇尾分开,他想用尾巴挡住自己的私处,还是被蛇尾给挤开了。
敏感的大腿内侧和腿心触碰到冰凉的蛇身,开始发抖。
“你、你不要太过分了!”叶一琛在他身上抓挠了一下,却连到挠痕都没留下。
完全兽化的谢溪吐出蛇信,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嘶嘶声,蛇信在叶一琛的眼尾扫了几下,吓得叶一琛都不敢动了。
“不要……”感受到有两根性器冒出抵在了大腿根上,叶一琛的声音带上哭腔。
呜呜呜现在为方才的硬气认错还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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