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着里美的肩膀,两个人又返回了室内。
马路对面因为担心里美想来探望的忍足眯起了一双像狼一样的眼睛,平光眼镜闪出一道寒光。他没有离开,转身拿出了手机走进了一家咖啡店。
里美乖乖的靠在桦地的胸膛,“桦地,如果我接近你们是因为有别的目的,你会生我的气吗?”
桦地一直在听里美乱七八糟的讲话,有时候说到网球,有时候说到钓鱼,有时候说到台球,听到这句愣了一下。听着靠在一旁的里美似乎是紧张的屏住了呼吸,桦地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要怎麽说。
里美心里很紧张,听不到桦地的回应,她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勇气。
也不去看桦地的眼睛,她一只手玩弄着桦地衬衫的扣子,绕着圈,头又向他的方向凑了凑。
柔软的小嘴,顺着最上边的扣子向上磨蹭,一点点的在桦地的锁骨周围磨蹭,桦地下意识的想要後退,里美攥住他衬衫的领子,粉唇吻上他的喉结。
里美像是一只急於喝血的吸血鬼,急切的在桦地的喉结上吸吮着,啃咬着,用两颗虎牙在上面磨蹭着。
桦地从没有这种感受,身体里时候有什麽东西要冲出来,兴奋的被里美碰过的地方都起了一些鸡皮疙瘩。
里美顺着喉结向上,小手轻轻地解开桦地的衣服扣子,桦地对这样的感觉很陌生,有些惊慌。
他不知道是该推开还是继续,一双大手只好无措的抓住里美的肩膀,也不敢用力,只是无助的扶着。不知道要先去感受下巴上柔软的亲吻还是抚摸着他胸口作乱的细腻的小手。
然而很快他就没时间纠结了,因为里美很俐落的解开了他的腰带,小手像游鱼一样灵活,伸进他的裤子,揉弄着那一坨比平常人大得多的东西。
事实上里美本来急切动作都因此停滞了一下,这特麽怎麽这麽大……我今天能活着出这个门吗……一万字草泥马在里美的心头奔跑呼啸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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