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好伤的男人出去一趟,回来后浑身落雨,脸色莫名,婠婠好心递去刚煮好的姜茶,男人却握紧她的手不放,目光炯炯,直逼她的眼睛,“你已经成亲了?”
婠婠点头,没有丝毫隐瞒,男人又问,“既已许配给人,为何不梳妇人发饰?”
“我不会梳妇人发饰,没有人教过我。”
哪知道当时男人起了心思,趁着男主人不在,将她强行掳走占有。
回薛家的路上,婠婠想趁夜逃走,不小心摔了一跤,结果睁眼一醒来,就住在一间富丽堂皇的屋子。
不止这间屋子,整个薛家大院都是男人的,他根本不是什么呆猪子,是绵州最大的富商。
此人忘恩负义,横行霸道,强取他人妻子。
婠婠心中将他暗骂一顿,也思索以后的出路,她不要当薛凤的小妾,不要住大宅子,她想要回家。
婠婠用心装睡了几日,无意听薛凤说起今日出门宴饮,晚上不回府,趁着外头雨大,偷偷打开窗。
窗扇突然开了,丫环连忙进来关上,婠婠躲在门后边,趁她们没注意,悄悄溜了出去。
丫环毫无察觉,关上窗就退出去。
床上早没了人影。
婠婠冒雨出逃,还没摸到薛家大门,先遇到回府的薛凤,婠婠远远见到他,吓得六神无主,连忙躲进附近的屋子。
屋门没拴上,轻轻一推就推开,婠婠扫视一圈,墙上挂着一柄玄铁剑,没有人,也没有遮蔽物,只有一张床,垂着帐子。
婠婠着急躲,先躲到最安全,也最不易发现的床上。
薛凤果然没有发现她,也没有找到这里。
很快发现婠婠逃跑了,外面搜查起来,全是人声,婠婠一时半会不敢出去,反正这会儿没人来这里,就先藏身于此,大概神经太过紧绷,竟听到廊下一下比一下清晰的脚步声。
婠婠藏在被子里,一动也不敢动,眼睛也睁大了,随即听到推门声,有人走了进来。
是一个健壮的男人。
他一进来,往屋里带来了一股浓烈的汗味,尤其男人一进屋,就把外袍也脱了,随手扔到床上,扔在了被子上,顺便盖住了婠婠的脸。
她鼻子里满是男人的汗味,更浓了。
哥哥、薛凤身上都没这种味道,他们都是干净体面的,这个陌生男人究竟是谁?
驱于某种好奇,婠婠悄悄揭开一角衣袍,往外看了去,透过绰约的帐子,看到男人已经脱光了上半身,露出精赤健硕的胸膛,下人打来了热水,搬到屋里。
满屋冒着滚滚的热气,男人接着脱了亵裤,于是接下来一幕,猝不及防映入婠婠眼帘。
就看到男人胯间那物儿赤裸裸露了出来,又粗又红,硕大的一团软物垂在胯间,随着步伐甩动,躺进了沐浴的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