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凤奉母之命纳了叁个姨娘,始终不是出于本心,他自诩身份金贵,心里头存着一股傲气,在男女之事上,不肯碰不喜欢的女人,也从不沾花惹草,老夫人走后,也就没在抬女人进门。
婠婠是头一个遭他正眼的,不单是救了他一命,也有其他的原因,总之叫薛凤忘不了人,才强掳回来,虽说只纳做了四姨娘,态度却远不止是一个姨娘,婠婠想要什么宝贝,第二天就送到她面前来,更别提绫罗绸缎,簪钗首饰,戴在她头上的永远是最精致的一支。
有付出总要有索取,薛凤将人拴在身边,夜夜索欢,从不间断。
男人一旦开了荤,就如洪水泄流停不下来。
才不过一月功夫,将婠婠一副青涩身子催熟得滑腻多汁。
白天也不肯放过,就算在看账本,腿上也要把她抱过来,大手摸入肚兜,揉弄起一对嫩乳。
婠婠双乳又痒又疼,被刺激到了,不由弓起身子,手儿轻轻握住薛凤的手,“天还亮着。”
“不管。摸你的乳儿,还是肏小嫩屄?”薛凤越摸越下面,手指修长灵活,一路解开衣带,露出一对饱翘的乳儿,还有白色的小裤,中间有条裂开的长缝儿,看着像一条小儿穿的开裆裤,是为了方便他肏入。
“大白天的,二爷轻饶了我。”婠婠羞于启齿,一味往后躲,让薛凤按住,转了个身,从背后搂住她,大手探入腿根,拨开开裆裤缝儿,肆意捻弄敏感的阴唇,另一只手握住奶儿乱揉。
男人一双大手像是钉子,将她牢牢钉住,两条腿儿被迫分开,挂在他腿上,露出粉嫩的小嫩屄,被只大手进进出出,带出了许多水儿,亵裤湿个彻底,薛凤抓住她的手,强迫她摸自己的私处,“小屄流这么多水,给谁舔?”
婠婠摸到一手粘腻汁水,羞得脸儿红红,轻咬嘴唇,“给二爷舔。”
“自己尝尝。”薛凤捉住她的手喂入嘴里,婠婠尝到了自己的骚水味,要吐出来,薛凤扭过她的脸,低头亲了下去,两块舌头搅在一起,他占据了她所有的呼吸,不留余地。
上面一张小嘴儿被亲得口水直流,下面小嘴儿也在流水,股缝间也沾满了,薛凤一边亲着她,一边还要捉住她的手,扯开了自己的裤头,一根乌紫性器弹跳而出,肉茎粗壮有力,硕大油亮的龟头顶着流水的小屄,直接冲撞进去。
“啊。”撞得婠婠喘了一口气,身子往前仰,腰间却被一条有力的臂膀稳稳搂着,人被钉死在他腿上,是绝倒不下来,奶儿却被撞得一跳一跳,抵着案沿,被压得扁扁的,只露出两粒嫣红充血的奶尖,早已鼓鼓挺立起来。
“嗯嗯嗯小屄要插坏了,二爷,太深了。”婠婠被肏狠了,没缓过劲儿来,哀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