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冰块早就化掉,晚上天热得发闷,一卷席子上全被淫水打湿,婠婠被薛凤一点点扶到他腰上来,背对着他的脸,屁股还被一根驴大的阳具插着,用小儿撒尿的姿势。
婠婠双手握住穴口露出来的一截湿红,屁股上下起伏,主动套弄阳具。
粗大的龟头顶得花心肉肏软,她哼叫连连,“好深嗯嗯嗯,二爷要肏怀小屄了。”
薛凤的阳具比一般男人都要大,粗长得像小儿臂,又肉肉红红的,颜色油亮好看,光是肏到小穴里一动不动,干插着,婠婠就已经被顶得死去活来。
关键这时候薛凤顶她要命,越肏越发狂,尤其是从后面肏着她,瞧着身子坐在自己腰间起起伏伏,粉嫩的小穴被迫撑开一个肉洞,费力吞吐着胯骨粗黑硬茅里竖直的阳具,薛凤格外兴奋,双臂从后面扶稳她的腰身,肌肉绷得直勾勾的,起伏出鼓鼓的大团,挂着大团热汗,“小骚妇,干死你这个小骚妇。”
“二爷。”婠婠无力叫了一声,尽数泄在他腰上。
都已经泄了两回,薛凤还正在兴头上,换了姿势,叫她趴在床上,两腿跪折,屁股高高抬起,自己两只手儿朝他掰开臀肉,露出紧缩的菊穴,还有含了一汪春水的小肉洞,薛凤挺着一根湿水油滑的阳具刺入,裹着小屄里的骚水,扑哧一顶,尽根而入。
“唔……”婠婠小腹立即紧缩起来,绞得巨物再难往里插进去,薛凤拍了拍她的蜜臀,“骚妇,松开。”
婠婠听惯了薛凤在床上的骚话,尤其喊一声骚妇,骨子里酥麻麻的,迫切要男人精液的填满,臀尖贴住男人的腰腹扭了起来,“二爷快肏死小骚妇。”
听得薛凤目中起了红意,阴茎暴胀,下下顶住花心,狠磨狠钻,肏得小屄两边皮肉掀翻,带出股股白沫,顺着二人交合处淌下来。
婠婠半跪在席上,起先还咬住了唇,后来受不得男人狠命的顶弄,松开红唇,嗯嗯啊啊叫个不停,弄得床上水声渍渍水响,床榻摇动。
床摇得厉害,外头送来了饭,算起来,半天下来都没进过食。
薛凤抱起婠婠,小儿把尿的姿势,从后面抱着她走到门口,阳具深深插在她小屄里,还要她打开门,赤身裸体伸手去够食盘。
虽然现在是白天,但这样的姿势简直羞死人了,婠婠扭扭捏捏,就是不肯去拿,薛凤也有治她的法子,故意抱住她的臀肉,阳具在穴里缓缓研磨,就是不肯深深插进去,好似抓痒永远抓到实处,最难受至极。
婠婠眼泪花花,红着一双水润大眼儿,几乎要哭了,“二爷。”
薛凤看了一眼几乎心软,长臂伸出门缝,勾来了食盘,紧接着砰的一声,门扇紧紧关上。
站在屋外的兰九却愣住了,眼前还回荡着无意窥到的香艳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