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韩兄,子房对这两位姐姐多有敬佩,还是不要冒犯了吧。”
张谦顿时无良的笑了,侧头一看,紫女低着头,手背挡着嘴,抬头一看,卫庄偏着头,很明显像是维持不住表情了。
“唉,子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美人可想你冒犯她们了。对不对啊,两位美人。”
“对啊…张良之名,奴家们可敬慕已久,却苦苦等不来张公子的到来。”
“好,子房,你会玩抓迷藏吗?”
“抓迷藏?”
“对,抓到一个便可以脱衣服了。”
“……”
“韩兄,这…不对吧,为何是蒙姐姐们,还有韩兄的眼睛?”张良此时应该彻底蒙了,韩非此子出招不讲章法。
紫女靠着他肩头,不停颤抖,显然是又笑得无法行动了。
“哇,子房,你不正经,不蒙你,蒙谁,快,开始抓了,记住了,被抓到,你可得喝酒,至于衣服,下次你可以独自来玩。”
隔壁房间叮当作响,张谦抚着额头,这便是活在历史的感觉吗,究竟是我不正经,还是这些人不正经?
吵闹了不知多久,直至夜深人静,平日的紫兰轩也自虚弱酣睡之时,隔壁终于安静下来。
伴随着张良的梦呓一般的迷离声音,“韩兄,我不行了,醉…”
“子房…嗝,子房,你还得回国相府,要是你在紫兰轩过夜,被你家祖父知道了,又得怪罪于我了。
子房,子房!你的酒量还真的锻炼锻炼了。”
哐啷当啷,拉门声响起。
烛火明亮的房间里,张谦卫庄,盯着桌面上的酒水沉默不语,就连紫女也被感染,脑海中神游。
张谦在想人生,至于卫庄他们,他觉得或许是在想,选择这个人到底是不是正确,真的不会有问题吗?这样的悬疑三问。
抛响金币的声音传来,张谦转头看向门口缝隙。
韩非抛着两枚金币,经过房门,一双明亮的双眼穿透缝隙,看了进来,遥遥与他对望。
嘴里开始念叨。
“两枚金币下注的压力可是大了很多啊,今日没有虚度,不止认识了一位大才,还喝到了久负盛名的兰花酿,真是名不虚传的好酒啊!”
“那酒兑水了,他没喝过,所以尝不出来。”紫女凑近耳边,解释道。
张谦瞥见了那紫瞳之中的笑意,不知为何,会心一笑。
“死到临头,还不自知。”
声音走远了,卫庄冷冷插话说道。
似乎是看不惯韩非没心没肺的样子,张谦拍了拍紫女的肩膀,等她让开,站起身,松了下懒腰。
“主审官被换了,不知道杀戮还不会持续下去,也或许会给这位新来的大人一个下马威。”
卫庄淡淡的品酒没有说话,反而紫女跟着站起,走到兵器架上,拿过玉渊,双手递来。
雅淡的笑道:
“我们考验他的本事,他自然需考验我们,就拜托你,小镖头。”
“当个猎人吗?好运的话,或许可以解决鬼兵案。”张谦接过玉渊,几步到了窗台,背后传来冷轻的声音。
“你要小心,那两只鸟在新郑的夜晚已经飞了很久了。”
放心,夜空之中的危险可是很容易变的,张谦呵了一声,笑了,从窗台上跳走,不为什么,好像挺有格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