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小姐,我正要找你呢,我能去你住的房间找下我的戒指吗?
虞纸纸:?
师白瓷晃了晃手指,上面的婚戒没了。
可能是那天我摘下放在你房间忘了戴上了,也可能掉在别处找不到了。
虞纸纸一笑:掉了就掉了呗,别带了,那玩意贼丑。
薛枕:那是老子亲自设计的。
虞纸纸笑容放大:怪不得丑出升天。
师白瓷忙拦住一晚上情绪暴走多次的薛枕,没好气道:你还想不想找戒指了?
薛枕立马闭嘴。
等找到了戒指他再亲自送这女人去大西北种树。
刷开了门,虞纸纸温温柔柔的请师白瓷先进去。
迎接薛枕的则是砰得一声关门声。
薛枕双拳握紧,关节咯嘣脆响,举起拳头,薛枕狠狠锤上房门。
师白瓷吓了一大跳,虞纸纸却浑然不在意。
两人换上拖鞋开始找戒指。
门外。
孟之圳夜跑回来了,脸颊上汗水淋漓,固定头发的head band都湿了。
换掉休闲西装,一身运动短装的孟之圳虽少了丝正装禁欲感,运动后散发的男性荷尔蒙却令人忽略不掉。
薛枕一拳打到虞纸纸房门上后,余光就瞥到了迎面走来的孟之圳。
两人隔着长长的走廊四目相对。
薛枕眼中尽是怒火,孟之圳面无表情,眼底却藏着狠戾。
薛枕不着痕迹地收回视线,掏出手机拨电话。
给我现在就去申请专机飞西北的航线对,我要送个女人去荒漠种树就是现在,你废什么话,快去安排。
挂了电话,薛枕气不过对着虞纸纸的房门又是一脚。
你给老子等着,敢觊觎老子的女人!
放完狠话就走。
然而还没走两步,一只脚突然伸过来。
薛枕是军人出身,身手矫捷,眼疾手快地错开了绊他睡觉的长腿。
你他妈故意的?!站稳的薛枕一声暴呵。
孟之圳不可置否一笑,汗水顺着他的下颚线滑落,钻进白色运动衣内。
薛枕一晚上气都不顺,见孟之圳如此嚣张,后槽牙顿时紧咬,抄起拳头朝孟之圳的脸甩了出去。
孟之圳轻松躲过。
薛枕真的气到了,胸口起伏不定。
在虞纸纸那吃瘪,怎么换了个男人还是
舌尖抵了抵左腮的肉,薛枕双眸眯起,痞笑一声,活动了下手腕,这是要认真大干一场的节奏。
孟之圳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表情,只那眼底疯狂涌动着无声的警告。
这时,门从里边开了。
看到要揍人的薛枕,师白瓷一声尖叫。
薛枕,你臭毛病又犯了?不是说了不准在外随便打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