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真是谢谢你哈。虞纸纸笑。
周权困乏不已,闻言眯眼看过来。
没事,举手之劳。
虞纸纸仔细盯着周权看,越看越心惊。
之前在宴会上离得远瞧着不真切,眼下近在咫尺,她才发现权崽儿脸色极其差。
眯着眼看人不是习惯,也不是学薛狗装酷耍坏心眼,而是简简单单的困!
眼下两团青黛色,细碎刘海挡不住蹙起的眉头,不停地打哈欠。
虞纸纸心疼,连忙说:权老师,你赶紧去休息吧,别熬着了。
这得熬了多大的夜才这么困?
周权颔首,二话不说就上了车。
虞纸纸眼睛灼灼地盯着离去的车,望眼欲穿,恨不得咬烂小手绢。
呜呜呜,崽儿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孟之圳眉峰下压,搭在车窗边的那只带着骨戒的手轻敲着,不着痕迹收回追随保姆车而去的视线。
微侧头,发现他的小助理还在那充当可怜兮兮的望夫石。
莫名有一团燥郁的火烧着他,脑子乱的令人窒息。
司机徐叔问:走吗?
孟之圳面色略显阴沉,阖眼不语。
孟老师,你要回去了吗?虞纸纸小脑袋凑过来。
看到车内的徐叔,虞纸纸笑着打了声招呼。
方便载我一程吗?
她是坐薛狗的车来的,薛狗不想送她回去,她也不想和薛狗同呼吸一个车内的空气。
索性不坐了。
徐叔笑呵呵,同意前看了眼孟之圳。
孟老师?虞纸纸声音放轻,潮热的呼吸浅浅的喷在孟之圳耳侧,痒痒的。
男人睁开眼,虞纸纸眉眼笑着弯起。
我还以为你睡了呢。
没有。孟之圳哑着声说,上来吧。
虞纸纸:好嘞。
驾驶座上的徐叔微讶孟之圳的好说话。
驱动车子平稳的离开庄园,开了好一会儿才见到灯红酒绿的热闹大街。
驶入主干道后,徐叔透过后视镜看了眼戴着眼罩睡觉的孟之圳。
感慨一笑:真是好久没见阿圳睡这么香了。
虞纸纸握着手机在回工作上的邮件,闻言啊了声。
一扭头就看到孟之圳长腿交叠躺在后座上,硕大的眼罩几乎盖住了男人整张脸,只露出曾让无数女友粉抓狂想一亲芳泽的薄唇。
虞纸纸起了玩心,便多看了两眼。
难怪原身在书中对孟之圳穷追不舍,这男人也太好看了吧。
唇色偏淡,平日里那双震人心魂的阴郁眼睛被挡住后,男人周身瞬间温柔缱绻起来。
往下是凸起的喉结,敞开的衣领露出了片片白皙诱人的肌肤
忽而虞纸纸皱起眉,脑袋悄悄越过后座努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