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梨整个人趴在陆压的怀里,一只手还搭在他的肩膀上。
陆压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揽住了她的腰,还不老实地摩挲着。
二人紧密相贴,中间不留一丝余地。
莫梨仿佛被煮熟的虾子,从头红到了脚,仿佛触电般地抬起了手,想离他远一点。
陆压不会让她得逞,他的手臂稍微使力,很轻松地就将她拉向自己。
陆压的手往上轻轻抚摸着她的背,在她耳边轻语:
好久不见。
莫梨的耳朵很敏感,最受不了他在自己耳边讲话,她瑟缩了一下,往后躲着。
你骗我
她委屈地声音响起,又娇又柔。
陆压的眼神暗了暗,视线下移,那两团白里透红,大半都在水里,一小部分暴露在空气外。
它们仿佛两颗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吸引着陆压去采撷。
莫梨注意到了他奇怪的眼神,低头看去,发现了他在看什么。
莫梨急的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不许看。
陆压任由她的小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他扬起唇角,我何止看过。
说着,他的手就想去摘桃子。
莫梨羞的几乎要哭出来,她只能用另外一只手去抓住他那只作怪的魔爪。
陆压,你别这样
怕什么?下午的时候,不是话很多吗?
陆压拿下了她挡着自己眼睛的那只小手,垂眸凝视着这个娇滴滴的小女人。
你觉得,我现在能拿你怎么办呢?
陆压边说着,手指滑过她的脖颈,然后轻轻抬起了她的下巴。
大哥,大哥我错了还不行吗,我错了真错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吧。
她的声音软绵绵的,满是妥协。
陆压轻笑了声,将她抱着坐在了自己的腿上,无情地拒绝了她:
不行。
莫梨浑身无力,任他摆布,她坐在他的腿上一动不敢动,两腮通红。
她的樱桃小口一张一合,
我大姨妈来了。她笃定地说。
什么?陆压问道,他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绝对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莫梨用手撑着他的胸口,
就是葵水,女人每个月都有。
是吗?陆压不信。
莫梨坚定地点头,真的,在这个时候不能那样,不然对我的身体不好,所以我们得分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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