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在匆匆讲完这些话之后,恐慌地观察着薛域的表情,顿时把求生欲拉满:侯爷,这这些都是小姐嘱咐奴婢原封不动地转述给您的,这可不关奴婢的事啊。
咳,本侯知道,这话也就能从她嘴里说出来,不妨事。薛域答应得爽快又轻松,你告诉你家小姐,本侯明日跟她的时候,一定老实
才怪。
行动上就算不能干什么,言语上他也可以犯点儿贱的。
一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若是连自己的娘子都不调戏,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于是翌日一大清早,薛域就死皮赖脸、骑着他那匹高头白马,老老实实地跑到国公门外,见过一字排开的齐景东南西北:四位舅哥好。
啧,他怎么又又又来了?
他自己不认得进宫的路么?怎还非得赖在他们旁边跟着走?
这小子又在打笙笙的鬼主意。
看好了,绝对不能叫他得逞。
齐笙的四位兄长各有各的想吐槽,但话说出口就轻飘飘地成了句:唔,妹夫好。
笙笙。薛域专心盯着挂满铃铛小灯笼,还有各样装饰,却空空荡荡的马车,谨慎问了问,她还没起身么?
怎的,等不耐烦了?齐景东冷哼着把眼移过来,嫌弃我们笙笙贪睡起晚了?这还没成亲呢,你便就开始嫌弃她了?
呵,这就是她看上的男人。
我没薛域满脸的震撼和委屈,宛如个在婆家受气又可怜的小媳妇,没有啊,大舅哥,我绝无半点嫌弃笙笙的意思。
救命,他说什么了?他不敢啊。
薛域再没勇气说话,终于闭上嘴。
啊,好困,大哥二哥三哥四哥,早好啊。等到齐笙打着哈欠,被哼哼哈哈扶将出门的时候,才瞥到从马上下来,凑过去她身边的薛域,拍拍他的肩膀道,你也早好。
笙笙,我
好了,哼哼哈哈,小姐还困着,赶紧把笙笙扶上马车。齐景东又冷然插话,让她快一路上再补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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