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娘也,就这种话,这些套路,怎会如此熟悉?
还有永平侯周长渡又偷偷转向,对着薛域骤然开口,我和福清郡主,我们刚刚只是在说白白的事儿,别的什么都没有,你不会因此不分青红皂白地误会,就动怒吧?
薛域的眼瞬间就直了:什么我们?谁跟你是我们!我自己一个人的娘子,何时跟你是我们了?
抱抱歉。周长渡赶快又刹住车,谨慎道歉,都是我不好,我说错话了,惹永平侯生气了,但还是愿侯爷小声些为好,别吓到郡主,和白白。
岂有此理,这贱人是不是还以为自己挺善解人意?
你闭嘴!我们夫妻才是一对儿,这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周长渡甚至还接着对几乎忍无可忍的齐笙补充道:郡主,这事都是我的错,虽说永平侯凶了点儿、声音喊得大了点儿,不像我但也都是因我而起,我
齐笙总算再也受不了这两个老六,一直闷声不语,在进入回春堂前捏捏拳头咬牙道:你们两个从此刻起,谁再敢说一个字,我就让人把谁的嘴,给缝起来。
回春堂的老郎中正搁里头四仰八叉地睡午觉,小伙计就跑进去匆匆忙忙喊道:师父,师父快醒醒。
嗯?怎么了?老郎中慢慢翻了个身,外头来人了?
是来人了,但病患似乎是只猫。
猫?老郎中听了,瞬间把起到一半的身子给平躺下去,重新闭上眼摆手道,不看猫,谁来的让谁走人。
不是啊师父,这要是平常人,我就让她走了,但这回不一样,来得似乎是福清郡主!
郡主?!老郎中一骨碌,重新坐起来,乖乖,是吗?你怎的知道的?
我我也不知道的,但她长的实在太好看了,我猜的。
福清郡主不就是第一美人么?
老郎中:
算了,起都起了,出去看看得了。
郎中,快快快。齐笙对着老郎中指了指周长渡怀里的白白,我知道你是给人治病医伤的,这样属实有些冒昧,但我这猫实在伤得挺重,还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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