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笙, 齐笙笙薛域不敢搞得动静太大,只是先用手指头,把齐笙的闺房门抠开一条缝,再探进去一根腿和一个脑袋, 嬉皮笑脸地问, 嘿嘿嘿,笙笙, 你睡了吗?
齐笙赌气抱着枕头, 用力背过身去,冷声回他:睡了!
哦?薛域眼瞅着有门, 索性把另一根腿也迈了进去,悄咪咪走到床边问着,笙笙睡了?那方才同我说话的,是谁啊?
还能有谁?齐笙眼都懒得睁开,你的冤种老婆呗!
冤冤种是毕竟眼下有更重要的事儿,薛域也没工夫想这俩字是什么意思, 坐在床沿上就想伸手去抚摸齐笙的后背,轻轻柔柔地扭着身子喊, 娘子
停!别碰我!齐笙依然没扭头,还裹着被褥又朝里使劲滚了滚,不想看见你,你走吧, 别扰到我睡觉。
别啊娘子, 我可是你夫君。薛域俯过身去,就要捏捏她的脸, 不看见我你看见谁?没我抱着你, 你怎么睡得着呢?
少来这一套, 我十几年没你都过得好好的,才跟你睡了十几天,就离不开你了?薛域,你未免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凡事在精不在多嘛,笙笙,起码你跟我同床共枕的这十几天里,挺快活挺舒服的对不对?薛域低头就要朝齐笙露出来的细颈上亲过去,娘子,别闹
齐笙一点机会都不肯给他,整个人往被筒里又钻了钻:你行了吧薛域,就你那两下子床上功夫,少得意了。
齐笙把根小胳膊伸出去,冲他摆了摆手:你走吧,我娘亲说了,你待我不好,明儿就让我休了你,让我再换个更好的去!
休休了我?再换一个?薛域虫虫一紧,整颗心上仿佛重重挨了两记大锤,隔着被褥就死皮赖脸地压过去抱住齐笙,不行,我不撒手,你是我一个人的娘子,你谁也不准找!我就不放手。
你撒齐笙边颤抖边憋笑,被他抱得不能动弹,好不容易才忍住,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娘唔。
齐笙此时整个人都被困在被筒里,裹得好像个蚕蛹,又让薛域给抱紧了,情急之下还被他含住了香软的唇瓣,连句整话都说不出来。
薛薛域非不放手,还往里伸舌头时,齐笙终于忍无可忍,张口朝他咬下去。
嘶,娘子,你还真咬啊。薛域不得不暂时从她嘴里退出来,幸亏齐笙并没舍得使劲,让他还有机会压着她哔哔叨叨,你先别喊,让岳父岳母大人看见我怎么办?
薛域刚说完这句话后,登时感觉到了不对劲,挠挠头茫然道:不对啊,咱们是成了亲的夫妻,我是你正经夫君,为什么要怕别人发现?
齐笙烦到不行,困得要命,闭着眼催促道,你有话快说,说完了赶紧走,还要赶紧睡觉。
我我知道我是不是又说错话、惹你烦了?笙笙,我也不想的,但是你也知道薛域把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周长渡那个贱人,他说那些话,就是有意在挑拨咱们两个的夫妻之情,你你你你若是因此真的不要我了、要休了我,岂不是正中那贱人的下怀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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