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着领带的手突然一松,委屈再也收不住。
耳后的发丝散下,随着垂下头的动作,遮住巴掌大的小脸。
呜呜呜,是,是我不够好看吗,我不够有趣吗,你凭什么不喜欢我啊,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嘤,凭什么啊。
我,我那么,呜呜呜,我
所有压抑的情绪顿时溃不成军。
顾羡礼将脸埋在她颈间,嗓音很低,沙哑,喜欢。
最喜欢我们岁岁。
那是他全部的野心、占有,与独一份的温柔。
池岁哭声顿住,一瞬间有些茫然。
全然不顾在场围观的众人,池岁继续哭了起来,呜呜呜,你骗我,你明明就是不喜欢我。
顾羡礼的呼吸不自觉加重,眼眸晦暗下来,喉结上下滚动。
顾羡礼扣着池岁的腰,把人以公主抱的姿势从沙发上抱起,一路上楼,去了贵宾室。
池岁就这样在他怀里哭了一路。
也抽抽噎噎的控诉了一路,埋怨顾羡礼不喜欢自己。
进了贵宾室,关上门,反锁。
顾羡礼把怀里的少女丢在沙发上,眼眸微眯,随手扯松领带,步步逼近。
他嗓音低哑,语意不明,什么叫喜欢?
池岁懵了一瞬。
再然后,她感觉到自己的下巴被那只骨感分明的手捏住。
像是忍了很久,力道有些大。
顾羡礼掰过她的脸,俯身,低头吻上去。
唇齿碰撞,点到即止过后,顾羡礼松开她,沉声,这样足够证明了吗。
酒精麻醉大脑。
尝到那点甜头,仗着酒意上头,池岁扑上去,加深这个吻。
她吻的生涩,齿间磕磕碰碰。
似是没想到会这样。
顾羡礼顿了顿,随即将她抵在沙发上,扣在她腰际的手顺着向后,解开那条裙子交叠而落的系带。
男人的指腹温热,轻轻摩挲在她背后的肌肤上。
很痒。
池岁娇哼了一声,想躲开。
然而还不等有所行动。
下一刻,池岁感觉到自己的脖颈与锁骨的连接处被轻掐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周身弥漫着危险气息。
这件红丝绒礼裙的设计,在颈间有一条系带。
周整的蝴蝶结被这么一折腾,变得松松散散,半开不开的样子。
顾羡礼长指轻勾,一扯,像是拆礼物似的,那条系带顿时散落下去。
(这里只是露了个脖子啊审核老师,没有别的呜呜呜,类似于脖颈装饰品那种您懂吧?)
少女白皙无暇的脖颈完全露出,像是羊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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