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人而不自知。
男人眼眸晦暗下来,喉结动了动,哑声,不可以。
他像是在忍着一般。
我比较守男德,希望你自重。
池岁:???
是谁昨晚上按着她亲个没完,碰碰这摸摸那的,她可全都记着。
她手腕上被领带勒出的红痕就是证据。
现在说什么守男德。
谁信。
狗都不信。
池岁呼了口气,松开他,明显不怎么开心了,那你还是继续去后面排队吧。
顾羡礼嗤了声,不怒反笑。
男人根根分明的指骨节捏着她的下巴,欠亲是不是?
他平淡的语气中,夹杂着威胁的意味。
要再说一遍吗。
池岁舔了舔隐隐作痛的下唇,推开他,从洗漱台下去,不说了。
池岁没什么底气,勉强给你个机会。
洗漱完,又吃了午餐。
昨晚折腾了太久,池岁的头现在还有点痛,不想去公司,顾羡礼就待在家陪她。
客厅里窗明几净,室外阳光灼眼。
穿着顾羡礼买的衣服,池岁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搂着他的脖颈,阖着眼休息。
顾羡礼靠在沙发上,搂着她。
男人另一只手拿着手机打字,回复工作邮件。
怀里少女身娇体软,气息甜的腻人。
他手不安分,温热的指腹在她细细的腰后摩挲着。
池岁睡得不深,总是被搞醒,几次之后炸毛了,你再这样我就走了!
顾羡礼动作一顿。
说起走,池岁打了个哈欠,忽而想起点事情。
对了,池岁没什么力气的靠在他怀里,我昨天没回家,是你打电话回去说的吗?
林瑾没给她发消息就算了。
就连一向跟顾羡礼不对付的池砚年也那么安静,一切都和谐的不得了。
不过昨晚的事情,池砚年应该没看见。
毕竟宴会厅那么大,他们在角落,在场亲眼目睹的人后续也被逐一谈话过,忌惮于顾羡礼,自然守口如瓶。
而且要是池砚年看见了。
早该提着刀过来了,哪里还会像现在那么风平浪静。
听见池岁问
顾羡礼摸着她的头发,低应了声,嗯。
池岁好奇,那你怎么说的呀。
如实说,顾羡礼修长的指骨节勾起池岁一缕发丝,随意绕着圈,漫不经心。
岁岁把我亲了,现在抱着我不愿意放开,哭着闹着要跟我回家。
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