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酷说,我算是他们半路从路边捡来的可怜小妖了,而且看鸟龄还似乎是没成年的小妖。
误入人族,在里面摸爬滚打,还去学人当刺客,饿得营养不良还面黄肌瘦,他们觉得可怜,就把我捡来了。
阿酷告诉我,我现在属于外门的杂役,等我把字认全,从幼小班毕业,可以考虑进修妖学班,提升妖力和修为,成为一名合格的妖修;也许等我妖力足够,可以考一下外门弟子的比试,等合格了,我可以继续进修,运气好撞大运,再次考过门槛,也许我还能成为一名内门弟子;到那时,我就可以进入凤鸣山的上半段,有幸去那辉煌的建筑群落里进修了。
也许还能有幸再见妖主,或者也可以称呼为山主。
', '')('妖主就是那天马车上的大美人。听见我大美人的词,阿酷赶紧捂住我嘴,告诉我慎言,那可是妖主,不可口头亵渎。
我点头受教。
对于阿酷为我展开的美好畅想,我对阿酷表示了感谢,请他吃了半山腰打扫时从路边野林里采来的酸果吃。
阿酷吃的呲牙咧嘴,抿着酸出的口水对我表示了感谢。
自在这里以杂役身份定居以来,阿酷对我照顾良多,我很感激他。
每次一来,我都请他吃酸果,吃了两次,他开始敬谢不敏,隔天给我送来一捧小包子,义正言辞的打消了我再送他酸果的念头。
我遗憾的将酸果收起来,开始跟他分吃小包子。
一个礼拜的时间,足够我对新环境的适应。
我哼着从人间学来的小调,快乐的用大扫帚打扫着台阶上的落叶。
扫到一半的时候,一个身高只到我腰的小豆丁从山下慢吞吞的爬上来,走到我身边的时候打开怀里的布包,递给我一个肉馅的包子,然后坐在石阶边的路牙石上,一边吃,一边看我打扫。
他是我新认识的,幼小班的同学。
真身是个老虎崽子,被他爹送来这边启蒙。
不过他并不喜欢以真身示人,他说那是能力不足的表现,如果连人形都维持不住,还有什么脸面说自己是妖族。
我跟他说我经常以真身示人,有时是为了方便,比如随时可以飞,有时是个人喜好,比如洗澡时省水,这跟妖族的脸面没关系,他说我一派胡言,他不听我的。
快扫到山下的时候,一群少年成群结伴而来,衣着光鲜,步履从容,满身傲气,跟我见过的妖族一点都不一样。
虎崽告诉我,这些是外面那些修仙大宗的少爷弟子们,都是家世顶呱呱的存在,今年一起来凤栖山交流进学,为期半年,已经来了三个月了。
虎崽看他们极其不顺眼,经常跟我吐槽,说他们奢侈浪费,风气不正。
我一般就听个乐子,不予置评。
这些天之骄子跟我没啥关系,我一个杂役也不需要跟他们拉拢关系或者讨好他们,所以我惯常是忠于本职,跟他们井水不犯河水的。
见他们从山下走来,我就继续扫我的,他们走他们的,顶多是他们走过来的时候,我挪到一边去扫,给他们让个路。
虎崽这个时候一般都会双眼望天,使劲瞪眼,一副挑衅的模样,可是他长得太矮,没人拿他当回事。
待这群人走过去,远远的只剩背影了,虎崽就会撇着嘴切一声,拽着我袖子给我指,你看到当先那一人腰间挂的双鱼玉佩了吗,鲜红的穗子,精巧的如意结,颜色晶莹剔透,玉面如水一般,又好看又飒,而且老贵了,之前在多宝楼看到过,天文数字的那个价格,他攒两年的零花钱,他都买不起。
虎崽嫉妒的呸一声:万恶的修仙族。
然后给我普及那些人身上的奢侈品,如数家珍。
打扫完阶梯,虎崽跟我分吃完包子,然后一起去上学。
学堂在半山腰建筑群,风景清新。
幼小班二十来个学生,处于启蒙阶段,所有学生里,我年龄最老,在一群不足腰高的豆丁里,坐教室最后排,跟虎崽同位。
等课程学完,我整理好新学的繁体字的笔记,然后搬着课桌出门,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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