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情感重的,这怀胎一阵,却跟孩子一生无缘,这不是煎熬吗!”
秀才拍腿,“我女儿就是个重感情的呀!”
哭了几声,希冀的抬起头来:“你们大人大量,能帮帮她吗?”
青瓷点头:“试试。”
秀才感激的跪在地上,想磕头,被青瓷拦住了。
跟秀才回家查看情况,半路遇见往这边来的村长,村长见秀才神智清明,又见我们进秀才家门,顿时恍然大悟,猛一拍腿,揪住秀才道:“你做了什么?你让道长们跟你回家,你是想渎神吗?”
村长扯着他大骂:“从小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心野着哩,就知道闯祸,你知道渎神是多大滴事木?这是儿戏木?!”
秀才拧着脖子:“我就渎神了,你别管。”
青瓷道:“神不会随便侵犯女子,让女子生孩子。那东西不是神。”
村长拍腿:“哎哟道长,不可妄议神滴事情,大不敬哩!”
我恍然,对村长道:“所以关于山神,您真是对我们一点都没漏呐!”
村长正色:“那是。”
见我们执迷不悟,村长领了一帮青壮年来阻止,被青瓷全部单脚撂倒后,自暴自弃的走了,走前放话:“若山神发怒,怪罪你们,我们可没办法救。”
春妮子见到我们三人,除了小的,有两个都被她用棒威胁过,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青瓷为她仔细探过后,道:“恶气虽重,只在浅表,应该还未被侵害。”
秀才父女闻言,双双松一口气。
“携带恶气乃恶物邪祟,邪祟多晚间行动。而这恶物数次聘礼皆晚间送,可见是夜行之物。观今回,”青瓷肯定道:“若前两晚:即下聘与祭祀这两晚,那物没来害人,那么今晚或明晚必来。”
秀才两人登时脸色青白。
秀才抖着嘴:“不是处子怀孕,有感而得吗?”
青瓷笑道:“荒谬之言,那是神与神之间的方式,一方是人,不存在。”
巫若茗突然哎呀一拍手,“我忘了,春妮有恶气,秀才也该有,我之前碰秀才了。”掐人中那回,巫若茗掏瓶子,“我得提前抹药。”
青瓷摇头:“秀才身上没有恶气,恶气只在春妮一人身上,该是恶物做标记用以锁定猎物所用。”
“如今想来,”青瓷扫视一圈,“这房中能如此干净,那送恶气来的,应该并非恶物本人,而是托它物护送。”
“若是托它物,那么携带恶气的,便是聘礼金,聘礼金携带的恶气,在主人的操控下,全部转移到目标身上,是有意为之,方便认人。”
“那么,”青瓷道:“他为何要刻意做标记?他不认得自己选中的新娘吗?”
青瓷摇头:“当然不是,一个连续作恶四年的老手,是不会犯这种错误的。”
“那么剩下的就一个可能,他不喜来此,或者干脆不能来此,而是托它物,来将新娘接走。”青瓷抚着手指,微微一笑,“那么晚间来接时,可操作的空间,就大了很多。”
巫若茗恍然大悟,拍腿道:“也就是说,恶物不来这里害人,而是派别的东西来接人,然后接人的东西根据他做的标记:春妮身上的恶气,来认人?”
“对。”青瓷点头。
“不对。”秀才插嘴,满脸纠结道:“可是前面出事的女孩们,包括她们的家人都知道,收到聘礼后,她们根本就没出过门,没离开过家,一直在家人的眼皮底下,然后就突然怀孕了,这如何解释?”
青瓷道:“障眼法而已。”
春妮一脸义愤:“我感觉,这做事鬼鬼祟祟,装神弄鬼的家伙,真的不像个神!”
青瓷点头。
“既然是喽啰来,那么,”青瓷扭头,“我们可以出一个人,来代替春妮,前去会会它。”
青瓷说完,目光看
', '')('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