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作为主谋的魔族,加害了常员外,以常员外的身体为容器,或者是引子,在养东西。
那自常员外身体里流淌洗浴引出的黑水,要么是一种东西的养分,要么是那种东西身体的一部分。
而魔族养着的东西,该是自地底下行动,或者平日就待在地底,能自如移动。所有失踪的人,可判断都是被它带走。
至于为何在陆小二房中不留痕迹,大约是一种很谨慎的东西,它会在做事之后,将地面修复。并且它还能收束自身的魔气或黑气。
至于这个东西,姑且称它为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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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物要么有自己的意识,要么被豢养听从指挥,被人操控。
就目前来看,被豢养的可能性大一些。不过,两者兼得也说不定。
至于魔人养这个的目的,暂时不得而知。
但是地底的活物吞人后,是送到了别处,还是自己消化,或者作何用处,这就有待探究了。
青瓷冷笑:“一个魔族豢养的东西,还没那么容易消化修士,我倒是想会会它。”
定了计划,我们静待夜晚。
很快,夜幕降临,今回是青瓷做饵,我没去窗外,我搬了一张桌子,于陆小一床的对面,贴墙搁下。
然后,我就化作鸟形,坐在桌子上,看对面窗边的床。
青瓷已经躺在床上,安静的准备入睡。
我想我这鸟身袖珍,那地底的活物该不会对微小的动物感兴趣,所以我也不怕打草惊蛇。
我就睁着眼睛仔细的看着。
过不多久,青瓷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我墩在桌上,耐心的等待着。
四周万籁俱寂。
房间里光线昏暗。
在这静谧的环境中,很容易便发生瞌睡。
不知过了多久,我开始打盹,脑袋一点一点的,迷糊的睁着眼睛,心想那东西该不会看人下菜碟,也懂得忌讳青瓷吧?
然后我往青瓷那边仔细看,我觉得那东西可能不来了,也许待会还得我来做饵。
然而下一秒,我骤然清醒。
定睛一看,便见青瓷所躺的竹床底下,地面破开,伸出了一根黑色的触须。
床底下几近黑暗,若不是那触须像水草一样左右舞动,我都不能一眼看见它。
我聚精会神,仔细看着,便见触须摆动着贴上床底,而床上的青瓷脸色平静,一片安然。
继这根探路的触须之后,床底下的地面又悄无声息的探出数根触须,纷纷舞动着探向床底。
我数了数触须的数量,至少有十多根。
它们贴上床底后,贴着的部分就不动了。但与地面相接的部分,还在左右款摆,十分妖娆。
我盯着它们,想这大概就是我鬼压床,做了噩梦还浑身不能动的原因吧。
那些触须上大概有致幻或者暂时麻痹神经的东西。
我搓了搓脚爪,有些蠢蠢欲动,我想要不要跳过去,切下一块来试试,但我怕打扰青瓷的计划,所以我又安分的墩了回去。
那些触须贴床一会儿,青瓷一直安安静静,也没有出汗。
我想,青瓷始终是比我胆大很多的,他现在大概在鬼压床,但他从来不怕那些不干净的东西。
我仔细的盯着。
那些触须贴床并不久,一会儿后,它们全都缩了回去,然后,我就见床前空旷的地面上,触须重新探出,切割出一个巨大的长方形。
接下来,一个近两米长一米宽的巨大厚土块,被这些触须顶着抬了出来,露出了底下的坑。
厚土块被完整搁在新坑的旁边,挨着我脚下一米高的桌子,就像一块切割的豆腐,正好阻挡了我的视线,我便翅膀一展,迅速滑至屋顶,抓住房梁,然后倒吊着往下看。
新挖的土坑紧挨着青瓷的床,抬出来的土有一米半高,所以土坑亦有米半的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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