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一下,被他攥着手腕塞进车内。
“我没有。”
他小声为自己辩解。
单凛没有开动车子,而是把暖风打开,又将副驾驶的盛予骄搂到自己怀里,道:
“我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刚回来,就听说你大晚上跑到酒吧和别人私会,赶了过来看到你抱着他,还把他送上车。”
“我快死了,盛予骄。”
“你想让我死吗?”
盛予骄觉得他的拥抱越来越用力,像是要把自己按进他骨血里。
“单凛……”盛予骄喉结卡在他锁骨处,“我有点喘不上气。”
Enigma置若罔闻,释放出自己浓烈的信息素。
盛予骄感觉自己要在河岸上溺水了。
“跟他断了,好不好?”
单凛嗓音低哑。
“你无理取闹。”
他奋力挣脱开单凛的桎梏,无法控制地抬手在他脸上扇了一巴掌。
啪——
一声脆响过后,两人都平复了下来,车内安静得可怕。
只不过单凛依旧是双眼赤红,难以置信地凝视着他。
“对不起,我……”
盛予骄慌张地抚上他的嘴角,指间突然传来一丝温热的知觉。
透着窗外微弱的光,折射出单凛夺眶而出的泪珠。
妈的。
他哭了?
他居然哭了?!
盛予骄抓狂不已,慌乱地搂住他的脖子,抚过他腺体的动作并不娴熟,却引起男人一阵战栗。
“我就是出来喝口酒,你干嘛胡思乱想?”
“你还好意思掉眼泪,我在你心里就是那种人吗,说得多难听啊,还出轨?谁出轨了?!”
“好,这么喜欢给人乱扣帽子是吧,我生气了,我很生气。”
本来是打算安抚他,盛予骄却越说越来劲,反倒狠狠推他一把,扭头就要开车门。
单凛明明锁了车,此刻同样匆忙拦住他,整个身体要攀爬到他那边的座椅:
“别走!不准走!我错了,我错了,骄骄……是我的错。”
他蜷缩成一团抱住盛予骄,拼命不敢放开手,额头贴在Alpha侧脸,嘴唇颤抖。
“你错哪儿了?”
盛予骄挑起眼皮,扭过头瞥向他。
“不该乱说,不该不信,不该猜忌你。”
单凛被迫与之分开,只得用力握住他的手,垂下眼睛,很干脆地回答。
盛予骄不太买账,揣起手来:
“还有呢?”
“不知道了,”男人思索片刻,没回答出个所以然来,求助地看向他,又道:“谨听老婆大人教诲。”
“你给单以慈报那么多兴趣班,还不如送她去学跆拳道,连个比自己矮的都打不过,不等着让人欺负吗?”
话题不知道为何又被他绕到了这里,单凛神情一凝,顿了顿,片刻后才仰头倒在座椅上,缓缓地笑出来。
“乐什么?”
盛予骄戳了戳他的肩膀。
“她那是打不过么?”
在盛予骄思考的时候,单凛又用手掌捧住他两边脸颊,冲眉心吧嗒一口:
“真是单纯的宝贝。”
“啧。”盛予骄一把推开他,手背揩了下额头,才说:
“那她也不能这么小就欺负女同学啊,你们家什么传统?”
“优良传统。”
单凛捏捏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