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悯不再逗他,看他那脸色,再逗上一逗,指不定要恼羞成怒了。
虽然很可爱。
做过之后和没做之前的感觉还是不一样的,他们相处时的空气都变得粘稠又暧昧,一个眼神都能衍生出别的意味儿,勾勾搭搭暧昧缠绵到拉成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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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昭翎看到宫悯的脸,脑海里浮现的是他昨夜汗涔涔的模样。
他如坐针毡,是真正意义上的如坐针毡,背脊僵直的坐着,还是能感觉到不适。
宫悯没多久发现了,去寻了个软垫给他,道关于他身体,有一个猜测。
“王爷要不要听?”
燕昭翎听他说完,反复的看了两遍他面上的神情,发觉他好似是认真的,这岂不是真叫他成了吸……
“这两日也试不成,等养好些,再试试吧。”宫悯说。
呵,诡计多端。
燕昭翎面红耳赤,端着端庄的神情,游刃有余的把玩着杯子,却忘了里面装了水,水洒在了袖口,湿透了衣裳,他把手放在桌子底下,过了片刻,低低“嗯”了声。
回京一事还需提上日程,但那水盗让宫悯提防了些,燕昭翎发病这事,在话本里也不曾有,他的到来是个变数,打乱了那盘棋。
在这儿歇脚两日,午间,宫悯在楼下吃饭时,门口有几人走进来,听那步伐是练家子,他们和燕昭翎对上了一眼,开房上了楼。
这短暂的视线接触,空气有一瞬都似稀薄了些。
用过午膳,宫悯吊儿郎当起身道:“吃得撑了,我出去走走,消消食。”
燕昭翎扣住了他手腕:“今日别出去了。”
楼上几人赫然是没料到他们王爷会带上人上来,在看到宫悯出现时,皆是愣了愣,燕昭翎松开了宫悯的手,在桌边坐下,道:“自己人,不必忌讳。”
“是。”他们训练有素,对燕昭翎的命令没有半点质疑。
京城皇上病重,朝堂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燕昭翎此次的事办得漂亮,他们的确查到有人在他们回程路上埋伏,暗中有人放了话,要他回不了京,去掺和这一脚。
燕昭翎面露沉思,不把玩茶杯了,改在桌子底下把玩宫悯的手,宫悯支着脑袋,陛下这病重得突然,话本里是因他追求长生的缘故。
他膝下有十来位皇子,目前而言,适合继位的不多,陛下多疑,又求长生,对太子这储君近年来多有防备,反倒是不争不抢还引荐过道长的二皇子得他青眼,六皇子不出众,也不出错,稳重规矩,八皇子性子骄纵,不堪大任……
“在想什么?”
宫悯杯子都盘得光滑了,抬头一看,燕昭翎手下的人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他说:“在想谁最有可能下手。”
燕昭翎眸子一眯,捏了捏他下巴:“话不能乱说,祸从口出。”
宫悯勾了勾唇:“王爷这么相信我?”
竟是底牌都露在了他面前。
“本王只信自己。”他说。
宫悯顺口道:“嗯,我信王爷。”
啧,谈正事说什么情话。
燕昭翎扯了下唇:“油嘴滑舌。”
宫悯顿了顿,哼笑着补了句:“王爷能看上我,说明眼光独到,是顶好的。”
燕昭翎:“……”也不知是夸他还是夸他自己。
燕昭翎的人来了,即日启程护送他们回京。此行人不多,不算扎眼,夏日炎炎,马车内闷热,路途艰辛,宫悯说的“试试”,也没有机会试。
天气太热,燕昭翎坐在马车里,面色都热红了,汗顺着颈间往下滑,宫悯弯腰进了马车,问他要不要去解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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