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英彦其实不爱喝酒,但是在想起某个人的时候,总是会用酒解愁。
所以这是......又想起白月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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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江以温开门进来的时候,只见一个手长腿长的男生如同烂泥一般瘫倒在沙发上,没有其他人。
昏暗的灯光照在傅英彦线条锋利的面部轮廓,对方眉头紧皱,一头短刺的头发看上去十分扎手,如同他这个人的性格,张扬又爱炸毛。
江以温走到控制面板关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包厢顿时安静下来,只能听见傅英彦厚重的呼吸声。
对方嘴唇一翕一张,好似在嘀嘀咕咕着什么。
本以为是在念着曲冰的名字,走近了才发现是在说着“难受”、“想吐”之类的话。
傅英彦一只眼睛眯着,另一只眼睛艰难地抬高眼皮,露出一条小缝隙,勉强看清了眼前模糊的身影,开口道:“唔......江以温,你好慢,怎么才来。”
以往傅英彦虽然喝酒,但没有醉到这种头脑都快不清醒的地步。
江以温坐到对方旁边,俯视着瘫软的人,“傅少爷,下班高峰期,路上有多堵你不知道吗?”
柔软的皮质沙发因为增加了一个成年男性的重量而微微凹陷,连带着傅英彦头靠的部位也极其微小地牵动了一下。
傅英彦缓慢地蠕动,直到头枕上江以温的大腿,才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费劲地将江以温沙发上的手放到自己头上,傅英彦声音含糊:“给我按按,头疼。”
明明是带点命令的语气,但是因为醉意听上去倒像是在撒娇了。
喝了酒的人身体给人的感觉会比平常重,按了没几分钟,江以温手还没酸,大腿倒是有了仿佛被重物压久般的不适感,顺势将快要睡着的人扶靠坐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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