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握住江以温的脚心,低头咬了一口对方骨感的脚背,声音里饱含欲.色:“我是不是活蹦乱跳,作为始作俑者,你不是早就感受到了吗?”
“哼……”雌虫咬的力度还没有被蚊子叮一口的感觉重,江以温将好不容易得到释放的脚踩上了座椅侧边的扶手,娇气道:“谁让你老是乱发.情。”
“刚刚这是惩罚哦。”
“……”克尔莫斯不知道江以温对惩罚的定义是什么,这在他眼中明明就是奖励。
雌虫没有出声,若是江以温知道他的内心所想,只怕这“惩罚”以后都没有了。
粗大的手握在江以温腰侧,暗示性的摩挲着。
又痒又麻。
江以温身体微颤。
今天做也是做,何必再等到明天呢?
突然想清楚了的江以温放松了身体。
衣物的摩擦声响起。
克尔莫斯精壮的身体一览无遗,每一道肌理分明的痕迹都像是造物者的鬼斧神功,而身体上覆盖着的疤痕在江以温看来更是狂野又桀骜。
两虫靠近,深麦色和瓷白的肤色交融。
许久过后,雌虫像是感觉不到累般,又猛然坐了下来。
克尔莫斯就这样转过身,他热衷于看江以温因为自己而沉浸的表情。
对方白净的肌肤上逐渐浮出一层薄薄的细汗,这双向来勾魂的眼眸此刻氤氲水汽,圆圆的瞳孔中只会映着他一只虫的身影。
结实的驾驶座摇晃,刚开始还觉得宽敞的座位顿时因放不开动作而令虫觉得狭窄不堪。
……
不知道过去了几个小时,专注干活的两虫全都没有注意到前方迎面而过的一块漂浮陨石,似乎是擦到了飞船的侧身,引起了一下轻微的撞击。
在几秒的颠簸下,滑到了更深的位置。
“呼……”
江以温和克尔莫斯同时喘了一口粗气。
没一会儿,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外面的虫急切地大声问道:“首领,发生什么事了?”
两虫此时还不着寸缕的连结在一起,江以温后知后觉感到一阵羞耻,他双颊绯红,有种害怕被发现的惊慌。
克尔莫斯看着江以温的神色,他声音暗哑,陡然提高的声线像一根绷紧的弦:“没事,退下。”
……怎么感觉团长的声音好像有些不对劲?
门口的雌虫挠了挠头,一脸疑惑地走开了。
江以温在刚刚听到别虫声音的时候,脚趾蜷紧,捏在克尔莫斯手臂上的手指因过于用力,导致指尖的粉意完全不见,只泛着白。
克尔莫斯自己动作不停,还凑过去安抚性地吻了吻江以温的唇,使了点巧劲便将对方的手握进了自己手中,又捏又揉。
“别担心,”克尔莫斯的声音恢复了沉稳,是和激.烈动作完全相反的轻柔:“没有我的命令,他们不敢进来。”
“况且……我才不会让其他雌虫看到雄主的身体。”
江以温艰难地分出一丝精神力往外探了探,确认到门外的确没有其他虫的身影了,紧绷的身体才软了下来。
克尔莫斯低低地笑了一声,语气暧昧道:“原来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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