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又为难的啧了声,“这怕不好治。”
魏知杳急了,“那不然你拿刀把我眼皮隔开将东西取了再缝上?”
大夫还没做声陆白却先开了口,“不行。”
“反正都瞎了,没什么好怕的。”
“就不行。”
魏知杳觉得他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不甘心的反驳,“讲点道理好不好?你双眼清明的不懂我们瞎子的苦。”
“不讲。”
大夫对他们这三岁孩童般的对话很是无语,“……我先开点药试试看再说?我可没动刀子的水平,要不然你去京城瞧瞧。”
魏知杳被他说得很是心动,“京城的大夫能治好我的眼睛吗?”
“应该可以吧。”
回去时怀中宽裕的魏知杳叫了辆马车,他困得不行靠在车壁上睡得迷迷糊糊,直到车夫将他叫醒才发现身上多了一件不属于自己的衣服,他下车就想还回去,陆白却拍了他的肩,“挡挡血吧。”
他一说魏知杳才想起,他衣服上的确有不少血,自己看不见就给忘了,这要被老太太发现了肯定会担心的。
马车停在村口后,两人步行了一刻钟才到了魏家,他一夜未归,老太太也急得一夜未眠了,在门口远远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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