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他的人没忍住笑了,“你想多了。”
“我表哥本来就好看!”
“知道了,继续爬吧。”
山顶的佛寺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香烛味儿,魏知杳拜了拜又去蹭了顿素斋,比起醉芳楼的天价早饭,这顿素斋就十分划算了,味道也还不错。下午的时候主持要讲经,魏知杳没什么兴趣,奈何陆白喜欢,只好无聊的跟他坐在了佛堂,他话多拉着陆白侃了侃自己以往的风光伟绩,从小到大,能说的东西多了去,怕陆白生疑他每次说完还得加一句,听别人说的。
陆白盘腿坐在蒲团上安静听着,偶尔开口应和一下,也没问别的。
过了好一会儿,主持姗姗来迟,魏知杳不得不安静了下来,但这位主持说话好比他老师讲课,实在催眠得很,没几分钟就哈欠连连靠在陆白身上打起了瞌睡,等他一觉睡醒,周遭的香客早就已散开了,他擦了擦嘴角怪陆白不叫自己,后者却扶着他道:“听说,吴家回萧山时,吴三公子久病无医,是住持看过后才好的。”
提到吴家魏知杳就清醒了,“真的?”
他点头,“你觉得吴遇溪奇怪,可以问问主持。”
他起身后又神色古怪回头看了陆白一眼,“你不说四字大全了?”
陆白顿了顿,“我有吗?”
“有啊。”以前一竿子都打不出句长话来,现在却能说这么多话,这难道就是爱情的力量?魏知杳得意的冲他扬了眉,“你这样很好,我很喜欢,就这样吧。”
陆白说:“你喜欢就好。”
魏知杳兴冲冲的要出门,“别说这个了,快带我去找主持吧。”因为着急还被佛堂的门槛绊了一下,陆白不放心,非要拉着的他才肯罢休,魏知杳看周围没人便随了他的意。
讲完经的住持本打算回禅房打坐,冷不丁的听见敲门声又只好起身,魏知杳也不耽误他时间,开门见山道:“住持你好,我受吴家所托为吴三公子驱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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