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常在义正言辞的拒绝:“我是个夫子,不是奶娘,育儿这种事儿你或许该去求助别人。”
魏知杳打了个哈欠,“你不说我还真没发现,你原不是奶娘,吴遇溪他亲娘还没那么烦着他呢。”
被戳了软肋的薛常在默默转身飘了出去。
魏知杳追到了门口,“记得拿纸笔写啊!最好再誊写一份三字经吧,教育要从娃娃抓起。”
薛常在看了看天空:“今晚月色不错。”
“你当我是瞎子吗?”下完雨的天雾蒙蒙的有个鬼的月色。
“原来你眼睛复明了,恭喜恭喜,我先回去打个坐,告辞。”说罢又往回飘。
提着煤油灯的景长生一脸茫然:“你在跟谁说话?”
“鬼。”
他抖了三抖,“这、这房子有鬼吗?”
洛宁从身后专出来现了行,故意龇牙咧嘴,“我是鬼哦~”
景长生哇啦哇啦的大叫了起来,“奶奶,阿杳房里有鬼啊!!”边叫边逃命似的朝着老太太奔了过去,已经习惯了的老太太一脸少见多怪的将他推开了。
成功把人吓出声的洛宁成就感满满,“哼,胆小鬼!”
魏知杳扯着嘴角笑了笑,这样的日子他觉得挺好,如果陆白能醒来陪着他就更好了。
第二天,被老太太揪着耳朵指导了半天的景长生终于不再烧房子了。
第三天,他们将柴房整理了出来,景长生被撵到柴房,魏知杳终于回了自己的房间,顺道把纸和笔送到了薛常在跟前,后者摊手,“这没有墨不好办啊。”
魏知杳挽起了袖子将胳膊递了过去,“来,我给你放点。”
“不……不用了……我自己想办法吧。”薛常怕怕的摆了手。
第四天,魏知杳出门准备找个东西做砚台时路过了原来的魏家,他背着手在篱笆外看了半天,魏春见了他开心跑了出来,“阿杳哥哥你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