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也到了,观察几分钟发现是客人没谈拢。他们不干涉客人私交,怎么来的又怎么回去。
池愿气极反笑,“你喜欢我?”
男人弯腰,脸伸到池愿面前,毒蛇一样的气息吐出来:“当然,你这张脸,哭起来应该相当好看。”
他停了几秒,想到什么,紫红色的舌头沿着唇缝舔了一圈,露骨地说:“叫起来会更好看。”
“喜欢我的人多了。”池愿手指握成拳,落在男人长着胡渣的脸上,伴随着拳肉相撞的闷响,池愿冷冷出声:“你是最次的那款。”
男人没压着声音,所有人都能听见他的调戏。
谢绪举着酒瓶就来了:“羞辱我兄弟,我他妈打死你!”
池愿脱下外套,眼疾手快往谢绪脸上一蒙,按住谢绪紧绷的肩膀,把人推到一边:“用不上你。”
他夺走谢绪举起的酒瓶,拿在手里掂了掂,视线移回挨揍后笑得更开的男人身上,说:“我自己来。”
有人出声拦:“别打了,等会儿出事。至于吗,不喜欢拒绝不就行,再说都来这儿了,装什么高岭之花。”
“再哔哔老子让你这辈子都来不了这儿。”说话的是谢绪。
那人气不过:“毛都没长齐,你说几把啊?算什么东西?像你这样的,老子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老子怎么样了?老子这张脸能当整容医院的模板。”谢绪双手叉腰,情绪激动和他对骂,“你特么都下流成这样了,硬不起来就多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行吗?”
男人撸起袖子,气得脸红脖子粗,“你说谁硬不起来!”
“说你怎么着了?”
谢绪从不吃亏,伸出小指往空气里戳,“废物东西,滚过来道歉,本少爷还能大发慈悲出钱让你去医院挂男科检查。”
男人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果然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朋友。”
他压低声音,恍若看不见池愿手里的酒瓶,眼眶里堆满红血丝,神经却极度兴奋:“都挺辣的,等会儿一起怎么样?”
池愿抛起酒瓶,说:“下次记得,长得丑就别往别人眼前凑,难看得倒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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