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愿埋头看着碗里已经堆了个小山的菜肴,说:“谢谢您。”
“自家人不言谢。”
沈家这么些年对于家不薄。于家有日薄西山之势时,也是沈家拉了一把。
天大的恩情,沈家花费几十年也该还清了。
挟恩要挟,实在有失大家风范。
家宴上不讲究太多规矩,也不要求食不言寝不语。沈家的小辈都是会活络场子的,饭没吃多久,原本严肃的气氛逐渐活跃起来。
于卿言和他们之中的几个关系没疏远,谈笑间歪头倒在爱人的肩膀上。
于老越看越不对劲,宴席刚散,就把于卿言逮到了休息室。
和于卿言共同回来的女生一直守在休息室门口,沈母路过,宽慰了几句,见没什么作用,也不再管。
于卿言出来时,脸上多了一个红色的巴掌印。
“卿言!”女生心疼得要命。
“我没事。”握握她的手,不想爱人太过担心,于卿言勉强笑着,“老头子身体虚,没什么力气。”
休息室传来物品摔碎的声音。
“你给我滚,于家没有你这个不孝女!”
“滚就滚。”于卿言不客气回怼,“我还不稀罕呢。”
女生不赞同地皱眉,“卿言,你爷爷年纪大了,别气他。”
“那我还心灵脆弱呢,他也没说别少气我。”
搂着女生的腰,于卿言哼哼唧唧撒娇:“好痛啊,姐姐,我们回酒店吧。你给我上药,好不好?”
一听她喊痛,女生就慌了,伸手捧起于卿言的脸,越看越心疼,半晌,闭上眼睛吻吻于卿言的唇,“委屈你了,卿言。”
“才不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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