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纱飘动,窗户没有关紧,丝丝冷风吹不走满室的燥热。
有人失去一切反抗能力,被拆吃入腹。
记挂着没送出去的礼物,池愿用最后的力气往前爬,哭喊着:“先看……礼物,沈修沅。”
被无情地拖回来,得到了更加凶狠的对待,后背多了几滴液体,是从沈修沅发梢流下的汗水。
沈修沅掐着池愿的腰,断绝一切池愿逃跑的可能,故意曲解池愿的话,压低身体,在池愿耳边问:“不是正看着么?”
……
池愿连眼泪都哭不出来。
他浑身都是被掐出来的痕迹,夹杂着些许齿痕,除了右手手腕处得到了沈修沅的温柔对待,其它部位都没能逃得过,像是被虐待了一番。
沈修沅也好不到哪儿去,后背被指甲刮出都痕迹在流血,热水一冲,刺得生疼。
池愿觉得自己快死了,被沈修沅放进浴缸时,仅剩的一丝意志消散了个干净,头一歪,竟是晕了过去。
沈修沅略带欣赏地打量着他亲自痕迹的身体,第一次觉得,肌肤之亲真是个好东西。
第234章……
池愿醒时觉得不如磕两粒褪黑素再睡一觉。
床单被套都换了新的,窗帘拉得很紧,身旁的位置已经冷下来,池愿撑着床,悉悉索索半天才坐起来。
浑身痛得如同被打碎重组。下面撕裂一样的疼,腰酸得不像是自己的,胸口也泛着细细密密的刺痛。
他应该是被家暴了吧。
池愿想报警。
嗓子干得冒烟,池愿掀开被子,打算下床倒水。光是这个动作,就让他倒吸了一口冷气,僵在原地缓了好半晌。
“沈修沅。”池愿拳头硬了,哑声在空无旁人的卧室里放狠话,“你给我等着。”
缓得差不多了,池愿慢慢悠悠缩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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