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许屿随意应付的回答了这么一句话,就往楼下走去,稳稳地坐在沙发上,抽起了一根烟。
乔宇再次神色莫幻地探了陆星言一眼,出去把门给关上了,到了客厅,自在地坐在许屿的对面,温和道:“小屿,少抽点烟。”
“就是抽一点。”
乔宇是许家的一名私人医生,也更像许屿的朋友,他们的关系不算好也不算坏,很少说话,这可能和许屿不爱讲话有关系。
许屿把剩下没有抽完的烟掐灭在黑色烟灰缸里,冷淡的眉宇看向乔宇:“你先回去吧。”
“好吧,那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
乔宇提着药箱走了。
许屿的眼神定在角落的摄影机上,起身过去拿了下来,到复古的书房里,把摄像机放到书柜上的侧边上,然后在软椅坐下。
灿烂的阳光透过木百叶窗帘照射进来,让昏暗慵懒色调的书房没有那么压抑。
一晚上没有睡,他精神好得一点睡意都没有,满脑子还都是陆星言在他胯下的样子,刺激着他的大脑神经。第一次经历性事,让他兴奋又满足。
同时他也感觉以后的日子越来越有趣了,他不介意养只宠物在身边。
要是陆星言敢反抗,不同意当他的宠物,那对许屿来说,更有意思了,没有挑战性的他不喜欢。
时间过去一个小时。
陆星言打过退烧针,体温降了下去,身体恢复了些,没有那么难受了,他微微睁开眼睛,身下私处撕裂般的疼痛提醒着他昨晚发生的荒缪的事情,他让许屿给强奸了!
怎么可以这样?!他宁愿被许屿狠狠地揍一顿,也不愿意让他这么折辱,真是个疯子变态!
陆星言听到门口外面的脚步声,紧紧地攥紧被角,神情警惕地看向门口。
许屿开门进来,看到已经醒来的陆星言,仍是一脸冷冰冰的模样,他坐在床沿边,床头柜上还放着家庭药箱,他从里面拿出体温计,撕开包装。一手抓住陆星言瘦削的手臂,想要把体温计塞到他的腋下。
陆星言挣扎的厉害,嘴里还骂着他是变态强奸犯的难听又真实的话。
许屿微皱着眉头,松开了陆星言的手臂,转而去捏住他的嘴巴,使得他的嘴巴嘟了起来,把体温计放他嘴里,冷冷的说:“再说一句我不爱听的话,我可要你帮我口了。”
陆星言心里一震,一点声音也不敢出了,惊恐的眼神也不敢看着许屿。
许屿哼笑一声:“听话一点,对你只有好处。”
三分钟后,许屿从陆星言嘴里拿出体温计读数,三十八度四,还好,已经低烧了。
许屿说:“还好,没有那么矫情。”
陆星言起来半坐在床上,痛苦的嘶的一声,他又马上微微侧着屁股。
许屿看他这滑稽的模样,不知道为何有点好笑,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笑意。
“我的衣服在哪?”陆星言问他。
许屿挑眉道:“你的衣服我好像扔了。”
“你为什么要扔我的衣服?!”
“又脏又土。”
陆星言愤愤的看着许屿,模样还很委屈:“神经病!”
“哈?你说什么?”许屿觉得是自己听错了,陆星言这个家伙,居然敢说他是神经病。
“神经病!”
陆星言再次提高音量,不可思议的"神经病"三个字再次清晰地传进许屿的耳朵里。
许屿冷眼看着陆星言,要不是他还生着病,他真的会狠狠地掐住他的脖子,让他给自己道歉。